丫環好難纏 正文 第十一章 決別前的纏綿
    楚菡將扛在肩膀上的月兒無情地丟在軍營大賬中央,自己大步踏上最上的長椅坐下。

    數道帶著怒意的寒光落在她身上,將她刺得千瘡百孔。那一張張的臉,都是月兒見過的,有的前些天還當著她的面與楚菡談笑風生,這時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刮。

    “你有什麼話說?”上方傳來陰冷的聲音,即使在這夏季讓她打了個寒戰。

    “你們如果認定我毒殺那一百余士兵,我還有什麼可說?”她直視他,沒有一絲一毫退縮和心虛。

    他陡然笑了,卻笑得冰涼透骨,讓她更生寒意。

    “帶上來!”他突然大喝,看著她的眸子裡漸有失望之色,她居然沒有一點辯白。

    香草雙手被反絞在身後綁著,被帶進來,推倒在她身邊。

    月兒一愣,有一絲心痛,她終沒能走掉,落在了楚菡手中。

    “你可認得她。”楚菡指著月兒問香草。

    “認得,就是她給我的藥,讓我把藥放在那些士兵的飯菜裡。”香草看了月兒一眼,全身抖如篩豆,伏跪著,“楚王饒命啊,她說只是普通的迷藥,我真不知道是毒藥。”

    楚菡崩緊著臉,一言不。

    月兒看著那張象是驚慌失措地臉。清冷地臉終於變色。“你當真下地是毒藥。而不是迷藥?”

    “我只是將你給我地藥放進字飯菜。是什麼毒難道你還要問我嗎?”香草流著淚。萬般委曲。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狡詐。

    那一閃而過地狡詐落在月兒眼中。心升寒意。“你在說謊。”

    “我沒有。”香草哭得梨花亂顫。楚楚可憐。

    “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月兒地臉因憤怒扭曲。抓住她地衣襟。

    香草掙脫她地手。不再理她地怒視。痛哭著。“楚王饒命啊。如不是家中母親重病急需銀兩。我也不會接受她地贈送…….”

    楚菡只是漠然地看著場中二人,看不出他有何想法。

    月兒心裡地不安越來越強烈。這是計,她已然明白,自己走進了人家的圈套,“我隨楚王一同出來,哪有值錢的東西贈你?你真是一派胡言。”

    香草抖著手。伸入懷中,取出一支玉釵,卻正是楚菡贈她那支。“這個還給你,我不要了。”

    月兒視線落在那支玉釵上,小臉瞬間轉白,她帶宣遼離開時,頭曾勾在樹杈上,勾散了鬢,但逃的匆忙。竟沒現,已跌落了玉釵。“這是陷害!”

    楚菡在看到那支玉釵時。眼中的絕望和心痛幾乎灼傷了她的肌膚。“真地是陷害嗎?”他仍存著一絲僥幸。

    “是陷害。”事到如今,月兒反而平靜了。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否則怎麼會。她和宣遼前腳逃走,他後腳便能收到風聲追來。

    “那你拿出被陷害的證據。”在她說是陷害的同時。他就相信了她,她是那麼的倔強,絕不去編制謊言來試圖逃脫。但是他要給兄弟們一個交待,正因為她是他的女人,才不能憑著一句話就此算數。

    月兒沉默了,營中氣氛隨著她地沉默變得緊張。

    這時,香草哭著撲上去,揪住月兒,“我只是想給母親弄點錢買藥,你為什麼要這樣黑心腸要我害死那些士兵?”

    月兒冷眼看著她,不能不佩服她的演技,唯一看過香草的人就是宣遼,可是她怎麼能再將宣遼卷進這場生死難料的是非,調轉頭咬唇直視楚菡,一雙眸子堅定熠熠,目光淒苦倔強,他的不信任深深傷透了她的心,“我只能說這是陷害,我沒有證據。”

    楚菡讀懂了她眼裡被信任的人拋棄的悲苦,但他不能在沒有證據下放了她,他不能傷了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地心,心痛得無法呼吸,揚揚手,“**去。”

    月兒被囚禁在一座小軍營內,看在她的身份——宣國公主下嫁到楚國地面子上,並沒捆綁。抱膝坐著,直直地看著腳尖,到底他們要如何處置她,已經不重要。設這個陷阱的人是為了宣國和楚國地決裂。至於是誰指使香草,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影,但她沒有證據,也不願承認。

    順著停在面前的軟靴往上,在與楚菡盛怒地眸子一觸後便再次移到腳尖。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出你要庇護的人嗎?”

    月兒嘴角上揚,淡淡冷笑,庇護?她又何曾庇護誰,沒有證據地事又且能拿出來說?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執意如此,過了今晚,明日便是你斷頭之日…….”

    她揚起頭,望進他眼底深處的憤怒,“你不是恨得我要死嗎?這且不合了你的心意?”

    “我沒有……”他低吼,他從來沒想要過她死。深呼吸,壓下自己的情緒,“告訴我,他是誰,是不是孤君?”

    “他是你兄弟,你為何問我?”她撇嘴一笑,山高風大,就算你勇猛無敵,同樣避不過這些爭權奪利。

    以為他會被激得暴跳如雷,轉身離去。

    沒料到他卻只是癡癡地看著她,眼裡全是絕望,過了許久,彎腰將她拉起,緊緊抱進懷中,聲音意外的溫柔不捨,“月兒,難道你真要我親自送你上斷頭台嗎?”

    她被這突然來的溫柔震住了,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怕氣大點,就會失去這溫暖的懷抱。

    “月兒,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愛意嗎?”他將在心裡憋了許久的話問了出來,沒來由的緊張,怕她小嘴中直接迸個“不”字出來。

    她很想說,她愛他的。但既然明天就是訣別,何必再說出來,此話一出。她走了地人也就罷了,而活著的人將受怎麼樣的痛苦。

    “你真地捨得離開我?”她的沉默令他心如刀絞。

    不離開又能如何,一百多余口人的性命全壓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執傲地不肯開口,雙手卻環抱住了他的腰,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抱著他,也許也是最後一次了。就由著自己的心放縱。將臉緊貼在他厚實地胸脯上,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在這一刻,她無比的安心,他第一次向她表達他的情懷。

    “月兒……告訴我,是誰!”

    “你真的相信不是我毒殺地那些人?”她仰起小臉。笑著。

    “我相信不是你,但是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誰才能為你化去冤屈。”

    月兒搖搖頭,將他抱得更緊。

    一聲沉重的歎息,驀然腰間一緊,身子騰空,被他攔腰抱起。“真不肯告訴我?”

    她歎息著搖搖頭。

    他癡癡地凝視著她,眼裡是萬般的不捨,慢慢伏低身子,將她放平在氈毯上。“你為何要如此倔強,倔強到壓上自己的性命。”

    淚水滾落。她緊緊抱住他的頸項,他們第一次這樣全無隔核的相擁。

    “讓我好好疼你一次。”他此刻好想拋開一切。縱情的好好愛她一回,過了明天。他的心也將隨她一起埋葬。

    她讀懂了他話中之意,蒼白的小臉泛起紅霞。沒有血色地唇瓣,青澀地吻向他的唇。任他脫去她地衣裳,他每一個作動都做得很認真,很慢。他要好好記下這一切,這也許將是他以後唯一的精神寄托。

    在她雪白地肌膚,嬌美的曲線完全呈現時,強忍著羞澀,讓自己展現在他面前,任他炙熱地視線瀏覽著她,她希望他能記住她。

    本來極能自斂的鐵漢心跳頓時狂亂,她地味道在昨晚便已深深印入了他的腦海,他知道她有多美好,一想到她在他身下的嬌喘,身體就沸騰了。

    慢慢脫去自己的衣裳,粗礪的手掌撫過她光潔的肌膚,換來她一陣輕顫,“月兒。”

    她剛想睜眼,纖細的腰間一緊,嬌小的身子完全被他強壯的驅體覆蓋。

    與昨晚不同,他沒有急切地占有她,火燙的大手輕輕撫摸過她每一寸柔如絲緞的肌膚,他要她感受最美好的歡愛。

    “楚菡……”她如夢囈低喃,身體在他大手下變得敏感,迅升溫。

    “我在………”他含住她紅燙的耳垂。

    “楚菡……”

    “我在……”

    “楚菡………”

    “嗯,我在………”

    “楚菡…….愛我……”

    “好…….”

    “抱緊我…….”

    “嗯…….”

    他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瓣,將她的輕喚一起吻進心裡,深深的烙下…….

    **至極,也心痛至極,一想到明日的訣別,就更加完全保留地奉獻著自己。

    她在他的大手下,不安的輕顫,不知該如何去承歡他,只有一遍一遍輕喚著他的名字,“楚菡…….”

    直到他擠入她窄小的身體,略為退縮後,轉為對他更緊的擁抱。

    他沒有昨晚一樣粗野的沖撞,只是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溫柔而輕柔的律動。每一次律動,都牽扯著他內心的痛楚。

    他帶給她的這種強烈的羞澀,卻又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在體內蔓延,不自覺得將自己更緊的貼向他去迎合他。

    她的反應令他欣喜若狂。

    隨著彼此呼吸的加促,他再也不能自己的瘋狂沖刺,將一個鐵漢男子對愛人的渴望推至極點。

    她咬著他的肩膀,十指扣進他的後背,仍無法抑制的出媚惑的呻吟。這所有一切都讓他為之瘋狂,一波又一波的歡愉終於在彼此劇烈的顫抖中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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