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吳元堂領頭髮難,這不少掌門大佬們都來了精神,在那裡推bō助瀾、順水推舟的,瞬時便將矛頭直接地指向了徐澤。
除了幾位與劉家和徐澤交好的掌門默然不語之外,一堆人在那地鬧哄哄的,七嘴八舌,起起哄來很是有些興高采烈,意氣風發的。
說起來,這些掌門大佬們真對徐澤對眼的沒幾個,畢竟他們都是堂堂一派之主,雖說現在門派有些式微了,但這些老傢伙們都自持些身份,在華夏修煉界中自視甚高,但是誰知偏偏出了徐澤這麼個怪胎。
年紀不過是他們三分之一,但是卻是天位,而他們堂堂一派掌門卻不過是地級,這早讓他們顏面無存,不過限於徐澤天位的實力,這雖然暗地裡妒恨不已,但是卻不敢有任何表lu。
但是現在徐澤被人抓住了把柄,確實是犯了大忌,而且還有同樣是天位的吳元堂吳大部長領頭,這所謂牆倒眾人推,這眾無恥老傢伙們自然是一起發難,開始將那壓抑了許久的妒恨給借這個給宣洩了出來。
往日他們不敢冒犯徐澤,但現在他們抓住了正義的把柄,而且人多勢眾,就算是得罪了徐澤,這大傢伙一起又怕什麼。
看著下邊眾掌門,紛紛將矛頭對準了徐澤,上邊的吳元堂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之se,然後站在那地,看徐澤地反應;這兩年他可是mō清楚了徐澤的脾氣,是那種寧折不彎的,特別是現在他就不信徐澤真會任由那個明顯疼愛至極的小妞被這些掌門們給處理掉。
而徐澤要是敢大庭廣眾之下,犯眾怒,來對抗整個華夏修煉界的話,那麼今兒嘿嘿
想到這裡,吳元堂偷偷地瞄了一旁的劉長鋒一眼,心頭不禁地暗樂,如果今兒要是劉長鋒敢袒護徐澤,那就更好了,有這麼多掌門在,劉家要是還能坐住部長的位置,那就是鬼來了
劉長鋒這時倒是鎮定,除了眉頭微皺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特殊表情,他現在只是在定定地看著徐澤,看著一臉淡漠微帶嘲諷表情的徐澤,看徐澤到底打算怎麼辦。
看著劉長鋒這般鎮定,吳元堂臉se微微地一僵,不清楚劉長鋒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鎮定?
只是順著劉長鋒的視線望了過去,吳元堂這才看到徐澤臉上的那一抹淡漠,還有那一縷嘴角淡淡的嘲諷笑意。
看到徐澤這模樣,吳元堂心臟微微地一緊,暗道:「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後招?」
吳元堂腦子飛快地轉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出面對差不多可以代表全華夏修煉界的這些掌門們,還有自己和特殊監察部,徐澤到底還會有什麼辦法。
所以,當下心頭稍定,看著這氣氛熱烈而jī昂、攻擊犀利,但是卻絲毫沒有讓徐澤lu出一絲重視模樣的場景,不由地冷哼了一聲,然後又清咳了一聲,道:「各位掌門請靜一靜」
待得這些掌門們都靜了下來,看向自己,等著自己出聲做主,吳元堂志滿意得地沉聲道:「徐澤同志關於這個血族的事情,你需要為此做個交代!」
徐澤淡淡地看著吳元堂,歪了歪脖子,似乎是在看一個奇怪而不值得重視的東西一般,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看著徐澤竟然不搭理自己,吳元堂不禁地老臉一紅,怒聲道:「徐澤聽見沒有,你要做個交」
「交你媽啊」看著這個站在頭上,叫囂的吳元堂,徐澤冷喝出聲,打斷道。
澤這話一出,台上台下一片的眼鏡碎裂聲。
眾人傻傻地看著徐澤,看著這個向來還是很有禮貌的小子,突然口吐髒言,實在是讓人一下沒有能反應過來。
而台上的吳元堂,這時也愣愣地瞪著台下的徐澤,那一張老臉,突然漲得血紅。旁板的劉長鋒這時也是跟著傻了眼,他也根本沒有想到過自家這個向來溫潤有禮的兒子,怎麼突然就開始爆了粗口了。
徐澤,休得放肆!」反應過來的吳元堂,終於顫抖著手指指著徐澤,顫聲怒喝道。
著吳元堂那老羞成怒的模樣,徐澤冷笑了一聲,冷聲道:「吳元堂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這事我不知道是你弄的我已經放過你幾次了,不打算找你麻煩,但是你要是再給我來yīn的,別怪我不客氣!」
人這般指著鼻子罵了個gǒu血淋頭,吳元堂這還真是頭一回,這時一張老臉羞得通紅,強自深吸了幾口氣,才將心頭的怒意強壓下去,瞄了台下的眾人一眼,寒聲道:「徐澤竟然這般放肆,難道你將在座的掌門們視若無物麼?你違反了鐵律,竟然還毫不知錯,難道你真以為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你麼?」
說到這裡,吳元堂突然大聲怒喝道:「難道,這在座的掌門,我們華夏武林,就會容忍你這小子,這般張狂不成?」
得張狂,徐澤難道你真敢視我天下各派如無物嗎?」吳元堂這話一出,下邊立刻有人呼應道。
得張狂」有人帶頭,自覺連他們的臉一塊被打了的眾掌門,自然是隨流而上,齊聲喝罵道。
看著這模樣,徐澤冷笑了一聲,然後卻是緩步地朝著台上走了上去,而一旁的林雨萌,這時卻是撅起了小嘴巴,很是不滿地瞪著眾人,然後也隨著徐澤走上台去。
徐澤站到台上,冷眼瞄了吳元堂一眼,然後轉身看向台下的眾人,輕吸了口氣,沉聲喝道:「都給我住。!」
被徐澤這一聲喝,台下眾人只覺得耳中猛地一震,滿耳朵都是「嗡嗡」聲。
這霎時場中便安靜了,只剩下一群人,張大了嘴巴,愣愣地望著台上。
「好厲害的獅子吼!」這少林的釋方丈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看著徐澤,眼中滿是驚駭之se,以他的實力,這隔了十幾米遠,竟然也一下被徐澤給吼暈了,這傢伙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