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大派的人,聽著這陸逸的話,一個個面色古怪,但是想想滅絕師太的變態武功,。**泡!*一個個還是苦苦忍耐,免得笑出來,壞了事,把滅絕師太給惱羞成怒了那可是大大不秒,萬一滅絕師太遷怒於人,豈不是自己就要玩完了。對於這個進入更年期十幾年,還依然是『更年期綜合征』發燒友的滅絕師太,其他五派都是有些畏懼的,因為,你無法預料這老處女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萬一出了什麼不可預料的後果,那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
「你給我閉嘴!」滅絕師太氣的直哆嗦,要不是打不過眼前這個無恥的混蛋,早就拔出倚天劍,幫他淨身了。
「我不能閉嘴啊!」陸逸說道,「我要閉嘴就完蛋了,我要為自己辯解啊!」陸逸說著抱著小昭就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就是過來看看的,沒跟他們勾結啊,我在這裡等大家很久了……」
聽著陸逸的喋喋不休,滅絕師太都要暴走了,「我知道你沒更魔教勾結,現在你可以閉嘴了!」
「你早相信我多少,我不就少浪費口水了。這得喝多少酒才能補回來啊?」陸逸嘀咕道,走過去,拉著丁敏君三女,就往後退去,推倒一個空地坐下來,又是鋪地毯,又是擺桌子的,接著就開始篝火野炊了。
那些六大派的餓、明教的弟子們,一個個的看的氣憤不已,可是,沒人敢出頭啊,剛才滅絕師太再怎麼生氣都沒罵他一句,其他人都是看到的,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啊?
於是乎,六大派和明教開始比劃起來了,陸逸一家四口,外帶上小昭,一共五人,卻是看的津津有味啊,沒事還在一旁指手畫腳的。
現在小昭在陸逸的仙元力的滋潤下,早就活蹦亂跳了,跟丁敏君他們在一起,雖然有些拘謹,卻也還打得開。小昭這人溫柔如水,就是再怎麼苛刻的女人,她也能把你融化了,這樣的一個性格倒是恨得丁敏君三女歡心,只是三女對於陸逸卻是沒有好態度了。
「我靠,白眉鷹王行不行啊?這撩陰腿的準頭也太差了吧?踢前面的一角,怎麼踢在*上了啊?這到底是撩陰腿啊?還是爆菊花啊?」
「我靠啊,這宗維俠得七傷拳到底是傷人還是傷自己的,怎麼打別人別人不吐血不受傷自己卻吐血不止啊,他媽媽了個巴德,他練得什麼屁七傷拳啊?還不如練八傷拳呢……」
聽著陸逸的鬼叫,不管是明教還是六大派的弟子,一個個的臉都黑了,心中氣憤不已啊,心道自己這些人怎麼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啊,居然被人當雜耍似地看,還指指點點外加上口誅筆伐?
滅絕師太也氣得不行了,於是,對身邊的林舒雅打個眼色,那林舒雅會意滴走了過來,小心地問陸逸,「陸師伯,掌門想問問你,夠了沒有?」
「什麼夠了沒有?」陸逸裝作很驚訝地看著林舒雅,「我沒招惹她吧?」
「可是,你在這大呼小叫的,我們還怎麼比武?」林舒雅氣道。
「怎麼能怎麼說啊?」陸逸故作驚訝地說道,「你們打你們的,我看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啊,再說了,他們打的實在是太差了嘛,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這個人就是太實在了不喜歡撒謊的嘛,你們不會是要我睜著眼睛說瞎話吧?明明那宗維俠的七傷拳差勁的跟狗屁似地,我還要鼓掌拍馬屁?我呸,就算我敢拍馬屁,可他也當不起啊……」
一聽這話,宋遠橋他們倒是心中清楚,陸逸的馬屁別人還真的當不起啊!
可是,崆峒派的人確實不會這樣想,當即就有人跳起來,指著陸逸的鼻子破口大罵啊,然而,他才罵了兩句就沒動靜了,身邊的崆峒弟子一查探,發現這傢伙站著死了,無聲無息……這下子,所有人都不敢再罵了。一個個有些恐懼滴看著陸逸,心中惶恐不安。
「這位施主,我們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為的是降妖伏魔,施主為何多多阻撓?」空智和尚出言質問道。
「你是少林寺的和尚吧?什麼名號啊?」陸逸站起身來,找了手帕擦了嘴,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貧僧空智!」空智和尚淡然道。
群僧一齊讓開,陸逸信步走到眾僧侶面前,瞧這老僧模樣,應是這些和尚之中輩分最高的了,朗聲一笑,道:「我聽聞少林寺裡的各位師傅都是信佛的,不知是也不是?」
空智雙手合什,道:「正是!」心中卻道:這不是廢話麼?和尚不信佛,難道去信春哥、曾哥、犀利哥?
陸逸見他鬚髮皆白,慈眉善目,宛如得道高僧,不由得詫異,少林四大神僧,空聞、空見、空性、空智,其中空見已死,剩下三個都是牛人啊,這空智確實不簡單呢。心中一動,問道:「禪師可曾聽說佛祖割肉喂鷹的典故?」
空智肅然道:「禪師可不敢當,老衲空智,釋尊割肉喂鷹,自然是聽過的。」
陸逸微笑道:「釋迦牟尼有一日外出,遇到一隻鷹追逐一隻鴿子,釋迦牟尼見這鴿子要變成鷹的食物,慈悲心起,便將這鴿子藏在懷中……」
眾僧聽他提到佛祖的典故,皆是口稱佛號,拋棄兵刃,席地盤膝。
陸逸繼續說道,「……鷹向釋迦牟尼說道:釋尊你大發慈悲,救了鴿子一命,難道就忍心瞧著我餓死麼?釋迦牟尼說道:我不忍心你傷害這無辜的鴿子,也不忍心你因此而餓死,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於是,釋迦牟尼取出一個天平,一邊放鴿子,另一邊盛放從自己身上割下來的肉。當釋迦牟尼割下最後一片肉時,天平終於平衡了,此時,天地風雲為之變色,釋迦牟尼因此而成為佛教的始祖。」
說到這裡,眾僧一齊口宣佛號,那空智更是神情虔誠,陸逸卻是在想,這佛教的故事當真有趣,那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居然那麼肥?釋迦牟尼割完全身的肉才讓天平平衡,倒也奇了,要麼就是鴿子太肥,要麼就是釋迦牟尼太瘦,再要麼就是那秤是假冒偽劣產品。
陸逸說道,「這個故事,說的是佛愛眾生,不離眾生,空智大師,出家人的戒律甚多,晚輩也略知一二,佛家八戒,戒殺生,戒偷盜,戒*,戒妄語等等,眾生有沒有包括今日被你們少林寺僧人殺死的這些人呢?」
空智身軀一顫,面色蒼白,沉吟片刻,道:「雜阿含經中的五戒,第一條,殺生戒,戒以一已私慾而傷害生命,至於執干戈以衛社稷,正是慈悲勇猛的表現。魔教妖人*擄掠,無惡不作,我等佛門弟子自然應該執干戈,降妖除魔。」
陸逸笑道:「這一干人等,雖然都在光明頂,但沒有武功的尋常雜役也在多數,難道他們也能為非作歹不成?況且,罪惡再深,你們也應該以佛法化解其戾氣,使其改邪歸正,重歸正途,你們有這麼做麼?佛祖割肉喂鷹,鴿子固然是良善,鷹則是惡人,但佛祖有沒有捨棄鷹呢?你們的佛祖說,眾生平等,可是,在你們眼裡,眾生果然是平等的麼?空智大師,你們今日所造罪業不小。」
空智鬍鬚抖顫,面如死灰,閉目唸經,不置一語。
陸逸昂然上前,道:「你們這些傢伙,會點功夫,天天尋仇覓恨的,非要冠名降妖除魔?你們是誰啊?佛祖?還是佛祖他兒子啊?裝*有一套,神通沒一點,有本事你也飛天遁地一下來給我瞧瞧啊?屁都不會,還裝高人,你他奶奶是不是坑爹呢?」
聽到陸逸這樣爆發,和尚們一個個怒目而視,氣的臉都黑了。
「別說涅米寧這些小魚小蝦了,三百年前我見過玄慈玄悲,玄苦、玄難那些玄字輩的老和尚,他們都還不敢如此招搖呢,一百年前,老子也見過迷們少林的天鳴大和尚,無色、無相小和尚,也沒看他們一個個的降妖除魔過,你們這些後輩卻是牛掰了,比你們前輩牛掰多了啊!……」
聽著陸逸的話,在場之人全都傻眼了,心道,這傢伙說什麼啊?三百年前?一百年前?他多大啊?
可是,滅絕師太他們峨眉派弟子,還有武當派的宋遠橋等人卻是將信將疑了,因為,他們見識過陸逸的本事啊,也見識了十幾年如一日的容貌,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修得妖言惑眾,世上怎麼可能有人能活數百年的?!」一粗壯僧人高聲喝道。
「那你的意思是,佛祖不存在?」陸逸淡然問道。
「你只沒能跟佛祖比?」粗壯僧人哼道,「佛祖具備大神通,你具備什麼?」
「神通嘛,我也會啊!」陸逸笑道,突然抬手,虛抓一下,這粗壯和尚當即被一隻無形打手給提溜起來,提到了半空中,「你這下可是看到了?這就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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