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陸逸只是帶著丁敏君、貝錦儀、方碧琳三女前去,其他諸女全都留在家中看門呢。泡-()
反正陸逸也沒想著去殺人,只不過是迫於滅絕師太的婬威罷了。
話說,那老尼姑實在是太牛叉了,居然恐嚇自己,想想陸逸就咬牙切齒啊!這都什麼人啊!自己為峨眉派做出了多大的貢獻啊?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居然還要恐嚇?真是沒人性啊!
不管怎麼牢騷,怎麼抱怨,他也是不得不去的。
不過,陸逸是什麼人啊?尾大不掉的主啊!咱去是去,但是,咱消極怠工不行啊?你老尼姑有脾氣?
於是乎,陸逸帶著三女,一家四口人,坐了豪華馬車,跟著去了。
峨嵋派眾人由滅絕師太率領,浩浩蕩蕩的來至成都城,與陸逸四人會合,這才浩浩湯湯的西去。
對於陸逸僅出四人,滅絕師太倒並未多言,在她看來,陸逸一個人去,就已經穩*勝券了,畢竟陸逸已經達到了學究天人神鬼莫測的至高境界了,天下間根本沒有他一合之敵,帶上丁敏君三女,純粹是因為她們是峨眉派弟子罷了。
滅絕師太在成都陸家莊歇息了幾日,與武當派通過消息之後,眾人出發,開始往西而行,目標光明頂,開始了西征之旅。
出了成都,峨嵋派一行人浩浩蕩蕩,逕直往西。四代弟子幾乎全集而出,其勢不共戴天,要與明教你死我活。
陸逸幾人與滅絕師太並不走在一處,而是一前一後,丁敏君、貝錦儀與方碧琳頗感為難,不知侍在師父身邊,還是跟在丈夫身邊,後來還是滅絕師太一句話,將她們趕走,回到了陸逸這邊。
滅絕師太心想,這個該死的東西還真的是尥蹶子的倔驢子啊!得,為了門下弟子的安全,我忍!
於是乎,陸逸一家四口,三女一男,乘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陽光下,狹長的車廂泛著淡淡的紫光,彷彿有光華在其中流轉,透著難言的神秘。
這輛馬車由陸逸親自所制,豪華至極,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與外界隔絕,內中還設置了空間陣法,別看外形很小,可是入內之後你就會發現,裡面的空間確實不小的,足夠三五個人在裡面打床戰了!
拉車的駿馬,乃是陸逸用丹藥培養的絕世寶馬,通靈之極,陸逸就是吩咐了它們跟著滅絕師太一行人前進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吩咐的。
峨眉派眾人也是騎馬前進的,但是和陸逸的馬比起來遜色不少,雖然,他們這些馬匹也是陸逸贈送的,但是畢竟沒花大力氣栽培啊。
當然了,滅絕師太騎得那匹馬卻是絕世寶馬,陸逸可是餵了不少妙藥,才養成了,比起自己拉車的馬,也不遜色多少的。
滅絕師太得了駿馬,很高興啊,可是,看到陸逸居然用更好的駿馬拉車,頓時氣的咬牙切齒,就連峨眉派的其他弟子,也是看得暗罵不已,如此駿馬,竟用來拉車,暴殄天物,實在暴殄天物!
吃飯時,他們也不在一起,若與峨眉派弟子一塊吃那些粗茶淡飯,陸逸定是吃不下的,他常常拉著丁敏君它們吃燒烤,做火鍋,當然了,這是在車廂裡面,陸逸做了個炭爐子,在上面燒烤火鍋,既乾淨又衛生。還免於因為被峨嵋派的人看到而遭受腹誹。
只有晚上時間,方與滅絕師太她們聚在一處,說說話,聊聊天,增進感情。
不過,那也多是丁敏君她們三女出面,陸逸則躲得不見蹤影,罕與滅絕師太朝面,頗有過橋抽板之嫌,已經娶回了三女,也不必再討好滅絕師太了。
幸得陸逸臉皮厚,否則,絕受不住峨嵋派眾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男弟子們對他自然又羨又妒,女弟子們則是好奇,甚至於是癡迷!陸逸的種種傳聞,在峨眉派已經不是秘密了,會都知道,那話說的,峨眉派弟子,對陸逸的崇拜,絕對比對滅絕師太和佛祖要強烈。
倒是滅絕師太心中鬆了口氣,她可是害怕這陸逸又勾搭自己的弟子,到時候當著其他五大派的面,丟了峨眉派的臉面呢,現在陸逸整天躲著她還真的巴不得呢!
這一日,他們經過一處綿綿橫亙的山脈,山勢雖不高,卻地形奇特,名叫巨蛟山,彷彿一條長蛇蜿蜒而行。
他們所走的路,正沿著山勢,順勢而行,彷彿與長蛇並排一起向前走,頗為奇妙。
車廂中,前後皆是矮榻,每張榻皆可並排躺下四人,榻上鋪以月白的床單,車廂四壁被輕紗幔帳遮住,顯得柔和而溫馨。
車廂照明之物不是蠟燭油燈,而是夜明珠,這夜明珠用絲網懸裹在上方,散發著乳白的柔和光芒,將眾女的臉龐映得雪白無暇,令人生出輕輕撫摸的衝動。
後面窗口下有一張軒案,案上放有瑤琴,筆、墨、紙、硯,還有一鼎香爐,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氣息,使車廂內清香淡淡,沁人心脾。
現如今雖然春天,但是到了西域之地,氣溫升高,彷如中原的炎炎夏日一般,然而車廂裡卻清涼如春(靠,這本來就是春天嘛,幹嘛還如春啊?),熱氣全無。
陸逸正在軒案前埋頭寫字,寫寫畫畫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三女也沒工夫理會他,各自舉著夜光琉璃杯,喝著葡萄美酒,爽的都快呻吟了。
薄薄的錦衾,蓋在她們身上,絲毫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線,修長的**,平滑的小腹,渾圓茁挺的玉峰將錦衾撐起,更增誘惑。
儘管外面道路不平,不時震動車輪,車廂裡卻感覺甚微,彷彿下面有厚厚的軟墊,將震動消減大部分。
然而就在他們享受著葡萄美酒的香甜餘韻之時,忽然車廂輕輕一震,馬車停了下來。
丁敏君起身,錦衾滑下,露出柔滑的絲綢與曼妙的曲線,她輕輕一推右掌,隔空將前窗推開,前面峨嵋派眾人的情形呈現於窗中:峨嵋派的弟子們圍成了一圈,似是正看什麼熱鬧。
「出了什麼事?」丁敏君轉身望向陸逸。她知道,這世上沒有陸逸不知道的事情,問他不但直接而且有效啊!
陸逸不動彈,頭也未抬,仍舊運筆如飛,蛇走龍游,淡淡回答:「一些閒事,不必理會。」
丁敏君給了他一記白眼,回過頭繼續觀看,只是都被峨嵋派的弟子們圍住,看不清楚。不過,她也知道,如果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陸逸不可能坐視不理的。看他如此淡定,想來沒什麼大事情了吧?於是也就不再上心了。
忽然有一道身影自人群中竄了出來,如一隻輕盈的乳燕,頗是失禮的直接掠過眾人頭頂,直朝這邊的馬車疾衝而來。
溫玉冰內力修為精深,眼力過人,看到疾掠而來的人乃滅絕師太座下五代弟子中的翹楚人物林舒雅,她秀麗動人,腰身輕盈,體態窈窕,說不出的好看。
林舒雅身法極快,轉眼間來至馬車外面,敲了敲車門,脆聲道:「各位師伯師叔,師父請你們快過去看看呢。」
她聲音透著焦慮,似是遇到了急事,不待車門打開,便開始說話,當車門被丁敏君隔空推開,話已說完。
陸逸無奈的放下紫毫筆,衝著卷軸吹了口氣,轉過身來:「怎麼,有活口?」
「是啊,有一個女子,還留一口氣,陸師伯快過去看看吧!」方碧琳急忙催促,臉龐蒼白,毫無血色,透著病態的嬌美。她穿著一身湖綠色的羅衫,單薄得很,此時頸下微顯汗漬,衣衫緊貼在肌膚上,好在這種衣衫顏色不易看出濕潤。
榻上的貝錦儀與方碧琳衝她招了招手,讓她進來。見到她的模樣,二女有些不安,此時雖是早晨,卻已悶熱得厲害,好像要下雨一般,而車輛裡清涼得要蓋著被衾。讓她進來休息一會兒,興許會好些吧,要是老這樣,指不定沒到光明頂,就先累倒病倒了!
「舒雅,進來歇會兒罷,陪著你師叔師伯們說說話,我過去看看。」陸逸也沖林舒雅招招手,見她不適,心下憐香惜玉,將她留下,進來歇歇。
「不……不用。」林舒雅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
「快進來吧!」貝錦儀嬌叱了一聲,很剜她一眼,「在這裡還客氣啥麼啊?師傅那裡有我們去說呢!」
林舒雅遲疑了一下,見到陸逸溫和的微笑,心下溫暖,點點頭,踏了進來,坐到貝錦儀身邊,有些侷促。
陸逸見林舒雅侷促不安地絞纏小手,心中好笑,身形驀然一閃,已消失在車廂內,剎那出現在滅絕師太身邊,車廂內的諸女似若未見,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車廂裡沒了陸逸,林舒雅頓時放開了,跟丁敏君他們喝著冰鎮葡萄酒,美美滴奢侈了一回。
「你就這麼怕她?」丁敏君打趣道,「他還能把你吃了啊!」
「我……我……」林舒雅小臉一紅,低下頭去,「掌門說,讓我們離陸師伯遠點……」
PS:序號有錯,業已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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