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啊!」李夢瑤搖頭道,「我家祖上,發跡與爺爺和曾爺爺,並不認識什麼神通廣大的殭屍!他這個殭屍王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以他這樣的驚艷之人,祖輩要是認識不可能沒有流傳的,就算是不記載下來,也該有口述的……」說到這裡,李夢瑤突然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李夢瑤突然想到,為什麼陸逸的手上會有一把七虹劍?還是跟自己那把一模一樣?為什麼兩把劍到了一起會融合為一?
難道說他真的和自己和靈鷲宮有著莫大的淵源?如若不然,那也說不通啊?兩把七虹劍,驕傲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可能沒有關係的!
話會所,陸逸逃跑似地回到樓上,趕忙招呼正在洗澡的洗衣裳的諸位美女們逃難。泡-()
哪曉得,女人穿衣服洗澡是很麻煩的事情,於是乎,苦等了半個鐘頭,才搞定了。
為了麻痺敵人,陸逸還讓郭芙下去又是拿酒又是拿筷子的,還專門的在李夢瑤他們面前招搖過市。而他自己呢,則是用六脈神劍偷偷的射斷了馬廄中的韁繩,讓那些馬兒做好逃亡準備。
樓下的李夢瑤看著陸逸他們唱的這麼一出,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這些人實在是太有才了!要不是慕容無痕的確是聰明的逆天,自己都會懷疑自己當初的疑惑,向他們這樣大搖大擺的逃亡,誰想得出來啊?
「有意思的男人。」冷冷冰冰的慕容無痕,難得的面露笑容,讚歎道,「居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的確是個有意思的。」李夢瑤歎道,「如果不是他搶了我的寶劍,我都不想和他為敵。」
「也許,那把劍本來就是他的也說不定。」慕容無痕突然說道。
「什麼?!」李夢瑤有些驚呆了。
陸逸一家八口,趁著瓢潑大雨,溜出窗戶,飛一般的竄進了馬廄,夾馬便走。
這些馬都很通靈,下達些命令,這些馬就乖乖地閉嘴悶聲,悄悄出了去,上了官道,馳騁而去。
「我的媽呀,終於逃出升天了!」跑出去十里,陸逸這才鬆了口氣。
「你到底是怎麼招惹這女人的啊?」李莫愁問道,「這麼冷冰冰的冰塊你也招惹?特不怕凍死啊?」
「你以為我想啊?」陸逸氣悶滴說道,「我只不過是搶了她一把寶劍罷了。」
「什麼寶劍這麼讓你動心啊?……」眾女們七嘴八舌的問道,聲音漸行漸遠,消失在雨幕之中。
這時候,路上飛起一隻長著翅膀的如同小毛毛蟲一般的東西來,無聲無息的飛向那『連江客棧』而去,落在了李夢瑤手中。
如果陸逸在這裡,一定會驚叫出聲的,這小玩意,可不就是屍蟲嗎?長翅膀會飛的屍蟲,那可是高級貨了!
聽著屍蟲的回報,李夢瑤眼睛可就瞇起來了。
這屍蟲是她養的,花了幾年時間,用當初她棲身的山谷中的那十幾具屍體培養出來的高級屍蟲,權當是好玩的。只是,這屍蟲也是大有益處的。
因為,一般人根本不回去注意它!剛才,李夢瑤將這屍蟲放在陸逸他們一行人的馬鞍下面,竊聽他們的談話。
雖然沒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是,李夢瑤卻發現,那人不是壞人,的確不是壞人,至少不是個十惡不赦之人,而且,李夢瑤肯定了一點,陸逸是和自己爺爺虛竹子有淵源的!
因為陸逸說,他入宮取寶,那些方法是天山童姥他們傳授的云云……讓本來就有點先入為主的李夢瑤徹底相信了。
「有趣,有趣!」李夢瑤臉上露出了絲絲笑意,「這事情確實有趣!」
慕容無痕眉頭皺了皺,卻是沒有開口……
嘉興南湖的北岸,楊柳成林,從湖邊望去,方圓幾里,鬱鬱蔥蔥,遍眼樹林,樹林之中,有一大片空地,幾座雕簷大房,被高牆圍住,形成一個山莊,莊前是一大片花園,除了兩條小徑,皆被五彩繽紛的花所佔據,此時雖是暮秋,但此處溫暖,百花盛開,落英繽紛,這個山莊正是陸家莊。
完顏萍等人一見到山莊,就喜歡的不得了,如此一個世外桃源,實在讓人忘卻凡間紛擾,極想長住於此,不再離開。
李莫愁漂泊流浪十幾年,已經厭倦了一切了,有這麼個地方棲息,歡喜的跟個小鳥似的。
只是,當與家裡面的一種美女相見之時,大家都說不出的彆扭。
知道這個時候,完顏萍才知道,陸逸的所謂的皇帝的妻子的數目的一半,到底是多少了。可惜,上了賊船了,後悔藥是沒得吃了。
一家子,幾十口人,全都是女人,那發起狠來,陸逸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啊!
話說,美女們把怨氣都發洩在陸逸身上,以至於,三天三夜,陸逸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那麼多的女人輪著上陣,對陸逸施展出了震古爍今的車**戰,差點沒把陸逸給搾乾了。
不過,總算,諸女的怨氣平息了。
也是古代的女子都很好的,三從四德的典範啊,她們懂得認命,折騰了一番陸逸也就算是揭過去了。大家相處的還算是融洽的。
自此,完顏萍、李莫愁、郭芙她們在這裡住了下來,白天習武繡花,喝酒賞花,夜晚與陸逸泛舟南湖,憑陸逸的手段,這些小女子哪裡不被忽悠的死心塌地的啊……
秋風習習,明月高掛,點點星光在瑩瑩皓月黯然失色,南湖上波光粼粼,微波輕泛,一隻扁葉小舟獨零零的飄於湖心。
舟上,一男一女。
男子相貌英俊不凡,身穿寶藍長衫,與他溫潤晶瑩的面色相襯,頗顯飄逸。
女子一襲淡紅宮裝,英氣*人與雍容華貴兩種氣質集於一身,一顰一笑,莫不動人心弦。
此刻,男子斜臥於宮裝女子身前,頭枕於她大腿之上,吃著不時送到嘴邊的紫紅葡萄,瞇著雙眼,快樂似仙,他們正是陸逸與天人繡。
「陸逸哥哥,你真的不去嗎?」天人繡將一顆葡萄送入陸逸的嘴中,輕聲問道。
陸逸左手輕拍著舟胘,心裡哼著小曲,將葡萄嚼了嚼,道:「有什麼好去的?那老東西不過是達到築基期罷了,還當是什麼大事情?沒看到我天天忙著『相妻生子』嗎?那種小事情也好意思來打擾我?簡直是太沒天理了!這老傢伙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啊?我給他的好處還少馬?居然敢拿你來要挾我?他丫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天人繡剝葡萄的手停在半空,卻是不往他嘴裡送,氣道:「你這是什麼話嘛,他怎麼說也是我師傅,你就不能態度好點嗎?」
陸逸笑了笑,道:「繡繡,我的好妹子,你且寬心,我這不就是在這裡說說嘛,當著他的面,我肯定不會讓他很沒面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叫我怎麼放心啊?」天人繡翻了個白眼,「師傅好不容易突破境界,達到那築基期,想要找人分享一下,你倒好,見都不去見他……」
「這不是為他好嗎?」陸逸冤枉道,「你想想啊,我要是去了,他敢跟人吹噓?萬一人家問我是啥級別?你說我是說好呢?還是不說好啊?再說了,老朋友裡面,也有不少知道我的厲害的,就算是不說,別人也知道啊,這次的喜宴,那老東西是主角啊,我可不想搶了他的風頭……」
「就你借口多!」天人繡哼道,「可是,你不跟我去,我要好長時間看不到你了……」
「怕什麼啊?」陸逸拍著她的小手說道,「放心,那老頭不敢扣押你的,這事之後,他必然會放裡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萬一……」天人繡擔心道。
「沒那麼多萬一,」陸逸笑道,「那老傢伙的資質雖好,可惜年紀大了才,成就悠閒,他根本教不了你什麼了,怎麼可能還不讓你出來?再說了,你跟著我,他可以得到很多好處的嘛!那老傢伙賊的什麼似的,豈會不動心啊?」
完顏萍將手中的葡萄送到他嘴裡,搖了搖頭,一臉嗔怪道:「陸逸哥哥,你老是這麼說我師傅,我聽著彆扭。」
陸逸呵呵笑了幾聲,忽然笑聲竟在身後響起,天人繡一怔,只覺大腿一輕,躺在那裡的陸逸已經消失不見,忙轉頭瞧去。
月光之下,陸逸一襲長衫,立於湖波之上,腳不沾水,靜靜站在那裡,波光粼粼,月光經湖水反射,他身上佈滿亮光,亮光輕輕閃動,彷彿他身披霞衣,天人繡一陣恍惚,心神俱醉,如此仙人一般的男子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此生何求!
陸逸微微一笑,輕挪腳步,如履平地,飄飄向她走來。腳底離湖面越來越高,到小船邊時,恰好高過船舷,落在身上,扁葉小舟紋絲不動。
陸逸盤膝坐到天人繡面前,笑道:「好妹子,我本是修道之人,修煉的是本心真我,可逍遙自在,要是這也拘束,那也拘束的話,會很難受,修為難以寸進是小,萬一走火入魔了,可就完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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