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治好蝶兒,從此,歌兒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皇兄想怎樣?」鳳銘鈺皺起眉頭。
「西域最近進貢來一種瓶聖水,在人最危險的時候,可以救命只用,代價就是她所有的記憶……」鳳銘澈的眼神幽幽的,看不出來任何的感情。
修長的手微微一顫,鳳銘鈺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哥哥,那個他最敬重的人。
「你想這麼做?」莫名的,心中無比的在乎……
記憶去掉?憑什麼……
那些美好快樂的記憶,都會變成一個人的追憶?
鳳銘鈺半瞇起眼。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兩全其美的辦法,三弟,你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到底才對,若是你真的喜歡蝶兒,怎麼會放不下一個小小的不知來頭的未央歌。」
瓊漿玉液很是豪放的仰頭而盡,鳳銘鈺薄唇勤抿,笑意流轉在眼中,邪魅無比,不用於鳳銘澈的冷漠清幽,頗有一種很是妖孽的味道。
「你想好了?」
鳳眸中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大哥,我從來,都沒有將蝶兒以外的女人當一回事……」
這句話,調笑無比。
鳳銘澈冷清的眼越發的幽深。
……
「女人……我皇兄好麼……」
暮色將盡,未央歌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很是饞眼可愛的努力睜大笑咪咪的眼睛。
「啊?你說什麼?」
望著她這幅表情,某妖孽反而很開心的笑了,「吶,女人,有沒有人說你這個樣子就是在誘惑人?」
「誘惑誰?你?」某女會以很是鄙視的一眼,「誘惑你?我覺得沒有必要……」
妖孽挑了挑眉,嘴角牽起的笑容明媚無比,大街上包括母雞在內的眾雌性動物兩眼桃花開放,啊啊啊,春天來了啊……
某女嘻嘻一笑,挑眉咬下頂端的糖葫蘆球~~~
真是浪費了小受的潛質啊~~~
長得這麼招桃花,乾脆,要不要把絕色樓改一改?改成小受樓!
哇哈哈哈!未央歌頓時自己投票贊成!
「喂,那個鳳銘鈺,」未央歌一把拋開糖葫蘆,扯住妖孽白白的袖子……
頓時……白白的袖口上,像是被女人朱唇蹂躪了一樣……
鳳銘鈺挑眉,「女人,我有必要告訴你,我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