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後面呢?」
「苟不教……不記得了!」
「二少爺啊,已經很晚了,你還背不出來明天可就得吃雞蛋了!」
「春桃,本少爺困了,要睡覺,你先下去吧!」
「不行!二少夫人說了,今天要是背不出來就不准睡覺,否則明天不僅要吃雞蛋還要再抄寫一百遍!」
「什麼!那個惡婆娘!」
「二少爺,我聽到了喲!」
「啊……沒什麼,我背,我繼續背!」人之初,性本善……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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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不要賣我們!嗚嗚嗚……」一個柔弱的少女哭哭啼啼。
「閉嘴!老子欠的堵在不少,要是不把你們賣了,我就得喝西北風去了!」大漢一臉凶相,滿臉絡腮鬍子,一對三角眼裡全是不耐煩。
「你沒有資格賣我們,我們不要去那些地方!」冷淡的少女眼中閃爍著不馴的光芒。
「對!爹爹為了給你還賭債連命都配上了,你還要賣了我們真是禽獸都不如!」第三個少女火辣一些,憤恨的表情全部擺在臉上,恨不得想將大漢碎屍萬段。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大漢目露凶光,「混帳!我是你們的叔叔,想把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還頂嘴,當心我把你們送到最爛的窯子裡去!」
三個少女頓時瑟縮一下,現在的她們手無縛雞之力,唯一的叔叔居然要賣掉她們,實在是可憐極了,淪落風塵將會是她們的下場。
一路哭哭啼啼,吵吵鬧鬧到了銷魂閣的門口,紅媽媽在聽到人稟報之後不耐煩的走出來。
「我說李老漢,你上次帶來的姑娘是你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的,我是不好說什麼,但是現在你居然連你的親侄女也不放過!」紅媽媽鄙視的看著李老漢,又是一個沒有人性的賭徒!
李老漢諂媚的笑著,「紅媽媽,我這幾個侄女可都是上等貨色,又是個雛兒,這次可不可以多給我些銀兩?」
紅媽媽剛想回絕,但是身後傳來了一陣悅耳清潤的聲音:「明眸皓齒,清秀可愛,的確都是上等的貨色,想不到一個賊眉鼠目的窩囊廢也會有這麼標緻的侄女兒,老天還真是不長眼睛啊!」
「姑娘!您怎麼來了?」紅媽媽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月冰優,連忙作揖,生怕得罪了這位活祖宗。
「紅媽媽,我是來看看這兒的生意如何的,怎麼說現在我也是這裡的老闆不是麼?」月冰優淡淡的掃了紅媽媽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到三個少女的身上。
「是是是,姑娘說的是!」
「真是幾個不錯的姑娘,多少銀子啊!」月冰優微笑著,笑意不達眼底,讓人毛骨悚然。
「三……三百兩!不二價!」李老漢被月冰優的眼神看的心中發毛,連忙開口報了一個價格,三個丫頭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的叔叔,真的要將她們都賣到青樓裡去麼!
月冰優眉頭不可察覺的動了一下,眼神甚是銳利,李老漢嚇的滿頭大汗,媽的!不就是一個娘們兒嗎?幹什麼這麼怕她!
「姑娘,這價格太貴了……」
「我給你四百兩,從此以後她們和你斷絕關係,不准在騷擾她們,否則……」
「是是是!說好了四百兩,這幾個丫頭就都歸小姐了!」生怕月冰優反悔,李老漢狗腿的說了三個是字。
「拿去,滾!」月冰優拿出銀票丟在李老漢的臉上,冷著臉斥道,「以後不准在找她們!」
一直被月冰優當做是空氣的紅媽媽忍不住開口道:「姑娘,這幾個丫頭雖然姿色不錯,可是四百兩也太貴了吧?」
「紅媽媽,這裡我是老闆還是你說老闆,況且買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囉嗦個什麼!」轉頭看了一眼三個嚇的瑟瑟發抖的少女,月冰優吩咐道:「找幾個人先幫她們梳洗一下,然後帶到房間裡來找我,你和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是。」紅媽媽尊敬的答道,但是心裡難免憋屈,好好的一個銷魂閣就這麼讓給別人了,真是不甘心啊!
正是午夜,唯有花街之中喧嘩不休,月冰優在銷魂閣的後院找了一處靜謐的房間,悠閒的品茶,面前坐著惴惴不安的紅媽媽。
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翻動賬本,眉頭皺成川字型,良久,月冰優合上賬本說道:「按理說青樓裡應該是日進斗金,更何況銷魂閣還是數一數二的青樓,不應該這麼慘淡。」
「姑娘,這也是不得以啊!最近銷魂閣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我連本都壞撈不會來了!」紅媽媽叫苦不迭。
「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欲仙樓!」紅媽媽咬牙切齒,「張老鴇和我是死對頭,這麼多年來,我們銷魂閣的生意就一直都不如她的欲仙樓,而且不久前,她重金挖走了我們的花魁仙梅,本來我們銷魂閣就沒有多少像仙梅那樣才貌雙全的姑娘,其餘的姑娘雖然多,長得也不錯,但是沒有一個比得上欲仙樓的五大金花,自從仙梅走了以後,那些以前老是來找的仙梅的達官貴人也都去了欲仙樓,來我們這裡的都是一些沒有多少財力的男人,所以經營越來越慘淡,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月冰優瞭然,原來是商業競爭,幹這一行,貴不在多而在精,可能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就可以拯救一整個青樓,丟了紅牌也就等於沒了招牌,現在樓中的姑娘都是一些賣肉的女子,根本就不及欲仙樓那種擁有好幾個紅牌的青樓,要是繼續拼下去,銷魂閣遲早都是要倒閉的。
沉吟半晌,月冰優道:「從明天開始,紅媽媽你將銷魂閣關閉,宣佈銷魂閣已經轉手了。」
「什……什麼!?」
「大驚小怪些什麼!只是對外做做樣子,用現在剩下的銀子好好的將銷魂閣改造一下,然後在所有的姑娘中跳上十幾個機靈又長的還可以的姑娘,明天這個時候在這裡等我,我將細節說一下,兩個月之後,銷魂閣重新開張,不再是青樓,而是花街之中最獨一無二的『舞榭歌台』!」
紅媽媽震驚的看著月冰優,突然發現眼前的少女實在是深不可測,就像無所不能的神仙一般,雖然有的時候是不折不扣的惡魔!
她幾乎可以想像,到時候欲仙樓的張老鴇被氣得吐血三升的樣子。
還好,她一開始就沒有和這個少女作對……
紅媽媽現在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慶幸。
「媽媽,人帶來了!」
「嗯,下去吧!」示意丫鬟退下,紅媽媽站在月冰優的身邊打量著三個少女。
換了一身行頭還真是變化極大。
原本髒兮兮的三個少女一個個都水靈靈的,中間的丫頭嬌柔美麗,一看就能引起人的保護欲,左邊的少女俏麗靈動,一看就是個天真藏不住性格的丫頭,右邊的則是冷中帶傲,猶如一朵傲雪梅花。
「你們叫什麼名字?」
三個少女搖頭,俏麗的少女站出來說道:「我們沒有名字!」
「是麼?那從今天起你們就分別叫夏荷,秋蘭還有冬雪。」月冰優從左指到右,說出了三個名字,然後微微一笑,問道:「你們願意做我的丫鬟麼?」
三個少女明顯的愣了一下,冬雪堅定的踏出一步,冷漠的臉上沒有表情,說道:「我願意!」聲音中有著一種不容更改的決心。
夏荷與秋蘭一聽,也沾上前一步,點頭答應:「我們也願意!」
「我可說好了,做我的丫鬟,就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永遠都不要想著背叛我,要知道結果不是你們承擔的起的。」水眸半斂,無形的氣勢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三個少女的咽喉。
三個少女頻頻點頭,臉上有著淡淡的懼怕,完全生不起一丁點反抗的念頭。
月冰優滿意的笑了笑,心想:有了這三個丫頭以後自己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這個年頭啊,連個少夫人都不好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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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昨天沒更是我的不對,因為心情不太好,今天一定補起來,不要生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