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農婦難為 正文 罪有應得
    「飯團,以後咱們就要住新房子了,高不高興?」興奮的羅雲初將飯團推倒在床上,腦袋不住地拱著他的小肚子,把他癢得咯咯大笑。

    房間裡都是母子倆人的笑聲,清脆的,悅耳的。

    讓剛燒炕回來的二郎止住了腳步,倚在門邊,笑睨著床上鬧做一團的母子。

    良久,飯團才停止笑,小短腿一蹬,小腰一扭便翻過了身子。小傢伙半昂著頭,眼睛亮亮的,滿是期待地看著羅雲初,「是,是像大黑家的大房子嗎?」眼底還未褪盡剛才的笑意。

    大黑就是裡正家的孫子,比飯團大一歲,最近常和飯團玩在一塊。

    羅雲初看著小小的他,忍不住撲了上去,把他放倒在被褥裡狂親。呵呵,養了幾個月,總算把這小東西養得白白胖胖了。

    「娘,癢,咯咯,娘」歡快的笑聲,溢出了他軟呼呼的小嘴。

    直到親夠了,羅雲初才把飯團從被褥裡撈出來。

    小傢伙兩條肉呼呼的藕節般的手纏在她的脖子上,腦袋不住地往她脖子處拱,小嘴嘟嚷著,「娘娘」聲音裡透露著一股親暱勁。

    羅雲初就這麼抱著他,笑呵呵地任由他折騰。

    好一會,飯團才放開她的脖子,肉爪子握成拳,揉了揉眼睛,小嘴不自覺地打了個哈欠。

    「困了?」

    「嗯。」

    「娘抱你去睡吧?」

    「嗯,要聽故事。」

    「好,給你講故事。」

    「聽大灰狼的故事,不要聽狼外婆的。咦,娘,大灰狼是狼,狼外婆也是狼,狼外婆會不會是大灰狼的外婆啊?」飯團稚嫩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疑惑。

    喲,這麼小的孩子就會推理了?得鼓勵鼓勵,「嗯,書上沒說,不過今天聽咱們飯團一說,還挺有道理的。」

    「就是嘛,大灰狼和狼外婆一樣壞,肯定是的啦。」飯團煞有介事地點了點小腦袋。

    「嗯,肯定是,咱們飯團真聰明,竟然能想到這個問題。」羅雲初將飯團狠狠地誇了一頓。

    「嘻嘻。」飯團竊喜,黑亮的眼眸掩飾不住因為被她讚賞而產生的高興,卻又帶著一些害羞。

    「很晚了哦,飯團不睡覺麼?」漸漸的,羅雲初也練就了一副看一眼窗外的天色便能估摸出時辰的本領來了。

    「睡,娘,講故事,講故事。」飯團自動自發地躺好了,拉過小被子蓋到脖子,側著腦袋看著她。

    「好,講,從前」在她輕聲的講述下,飯團閉上眼,沉沉地睡過去了。

    羅雲初給他掖好了被子,又在他肉呼呼的臉上親了一口,才站起來。

    「飯團睡著了?」二郎穿著一件中衣坐在炕床上。

    「是啊,我的腰好酸。」大姨媽第一天,真夠難受的。以前沒這毛病的,估計是這兩個月累得狠了。

    二郎站了起來,走過來攬住她,大掌貼著她的腰部一陣揉捏,「呵呵,有點癢。」羅雲初不住地閃躲。

    「躺床上去,我給你捏捏。」

    「嗯。」羅雲初剛躺上暖和的床,她就舒服地歎了口氣,原來冬天睡炕床這般舒服啊。

    天冷了,他們之前燒炭那會燒出的殘次品如今派上用場了。三窯木炭呢,有近兩千斤,送了四五百斤給羅家,自家留了一千五百斤,這個冬天儘夠了。雖然都是些殘次品,但比家裡自己捂的炭頭要好用多了。

    「媳婦,如果我們搬出去了,一個月給娘多少錢為好?」他邊給羅雲初按壓著她腰疼的腰部,邊問道。

    「你說給多少吧,我覺得大哥給多少咱們就給多少,總不好越過他去的。」羅雲初側過身,抱住他的腰,身子不由自主地貼著他。男人就是好啊,體溫很熱,冬天抱著就像一隻人形的暖爐。

    「這倒是。」

    「捏這裡,酸。」羅雲初拉過他的手,貼在腰部接近肋骨的地方。

    「嗯。」

    「每個月我們除了給她米糧,另外給她三五百錢做私房吧。」羅雲初體貼地道。

    「媳婦,你真好。」以前他大嫂把大哥的錢把得死死的,每個月到他娘手裡的不過是二三十文錢。

    「你不怨我就好,家裡的銀子看著挺多,但每文我覺得都應該用在刀口上。等建了房子,我尋思著是做些小買賣或者買點地吧。」這古代,農民的地位太低了,投資啥都不如土地來得保險,做啥買賣做好了保不準就有人眼紅。自己家又沒什麼背景的,指不定就給他人做嫁衣了。還是安安份份的吧,俗話說,大隱隱於市,他們還是多囤積點地做地主吧。

    「嗯,都聽你的。」二郎知道自己腦子沒有媳婦的好使,便也不逞這個能。主意媳婦出,他負責出力就成。

    二郎不男子主意,肯接納她的意見,羅雲初很開心。不過她仍提醒著自己,在外頭的時候,除非緊急關鍵時刻,要不然決不在外人面前逞能,掃了她丈夫的臉面。

    「二郎,你相不相信我?」

    「你是我媳婦,連你都不信,我還能信誰?」

    「那就好,我想和你說說大嫂的問題。」她這大嫂回來是肯定的了,宋母重視子嗣。今天大哥雖然鬧騰著不肯讓她回來,但她冷眼看著,亦能看出他的不捨。孩子,果然是這些古人的軟肋啊。

    「嗯,你說。」

    「大嫂這次回來,我們也不知道她改沒改好。改好了自然最好,如果沒改好的話,咱們宋家可禁不起再一次敗完了。這次多虧了那個燒炭的方子,下回可沒了。而且這燒木炭的辛苦你也知道。」

    二郎想起前段日子的艱辛,點了點頭。

    「所以呀,你和大哥說說,讓他自己捉著家裡的財政大權。給大嫂一點家用就好了,大頭的銀子自己揣在懷裡。」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大哥了,宋母肯定會對她那大嫂有點防備的。老三她也不擔心,他不去算計別人就好了。

    二郎聽罷,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接下來的日子,毫無疑問的,宋大嫂回歸了。可惜這並不算太光彩的,所以宋家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迎接她。二郎請了趙大山做工頭,忙著清理黃老漢院落裡的舊房子、進青磚等材料、量地基什麼的,忙得不亦樂呼。

    現在村子裡沒什麼活幹,空閒的勞力多,加上二郎在村子裡的人緣挺可以的,聽聞他要建新房,叫到的都會來幫忙,不推辭半分。

    來幫忙幹活的人,羅雲初他們提供兩餐,每人每天還給四十文錢。錢不算多,亦不少了。最重要的是,羅雲初做的菜味道好,油水足,直把那些人吃得滿嘴流油,直呼過癮。特別是醬爆豬肚、酸辣豬蹄等特別受他們喜愛。有些個男人家的婆娘次日還跑來和羅雲初套近乎,問她那些菜式怎麼做。羅雲初挑了幾道容易學又受男人歡迎的菜教了。那些婆娘回家做了,家裡的人都說好吃。因此羅雲初的人氣是空前的高漲,每天去洗衣服時,不少嬸娘嫂子之類的拉著她一塊兒聊天什麼的。

    宋大嫂回來了,見二郎一家子忙著起房子,心裡多少都有點不舒服。村子裡的那些閒言閒語她也聽了不少,如今見二郎家要起新房子了,心裡越加篤定了謠言的真實性,但她又不敢問大郎家裡有多少銀子。現在大郎還不怎麼給她好臉色呢,她可不敢問這麼敏感的話題,萬一觸怒了大郎那就不好了。

    見了二郎一家子忙進忙出,剛回到宋家的她可不敢擺什麼臉色,強撐著笑臉恭維了幾回,然後她便關起門來過日子了。除非必要,要不,她通常都是窩在房裡做些女紅針線之類的。連帶的,天孝語微也被她拘著不讓他們和飯團玩。

    她如今是想明白了,她和這二弟媳就是不對付,命裡她克著自己呢。想想之前她的日子過得多滋潤,自打這二弟媳一進門,倒霉事就接二連三就發生在她身上。所以她打心底裡認定了羅雲初就是個掃把星,即使不是,也是生來就克著她的!她巴不得羅雲初搬得越遠越好,而且她也決定了,輕易不去惹她,惹了也是自己倒霉!

    而且她也怕羅雲初克著自己的兒女,成天對他們耳提面命,說他們二嬸可不是什麼好人之類的,讓他們切不可和二嬸太過親近,

    或許是說的次數多了,天孝聽不得,於是有回便暴發了,「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成天說人家壞話有什麼好的?你離開那麼久,二嬸可從沒說過你的壞話!」說完他便跑出去了,其實說這些話他心裡也難受,但

    「你怎麼知道她沒說?或許她沒在你面前說罷了!」宋大嫂對著跑出去的兒子的背影叫道。天孝這話可把她氣個倒昂!她又不肯罵自己兒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只好在心裡暗罵羅雲初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拐了自己兒子。

    這就是羅雲初的高明之處了,宋大嫂離開的這段時間,她從來沒有在天孝語微面前說過她大嫂的一句不是,還時常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因為她知道,沒有孩子願意聽到別人詆毀自己的母親,即使自己的母親有再多的不是。如今從天孝的反應來看,她的善意還是有了回報的。

    作者有話要說:俺不是非暴力不合作,絕對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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