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燕艷只好聳聳肩膀:「誒,真羨慕你!早知道我也不讀博了,現在留來留去留成愁啊!」
風林雪繼續沉默著,季洛銘倒是知道她的性子,沒有多話。
走到外面,遇上了醫院的同事,不少人跟風林雪打招呼。
她最多只是點點頭,一句話都不說。
季洛銘歎了口氣,自從上一回從香港回來之後,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本來就異常清冷的性子,現在簡直是孤僻了。
吳燕艷是女人還好一點。
醫院裡未嘗沒有幾個未婚適齡男青年,對她稍微有一點好感。
一次聯誼活動,那人紅著臉過來問她要電話。
結果風林雪轉身就走,連話都懶得回答一句。
而病患中,也有不少男性。
中醫少不得望聞問切,每當要看脈象的時候。
風林雪就找來一塊白色的手絹,搭在患者的腕部。
坐得也盡量遠一點,避免肢體接觸。
開藥方的時候也就寫張單子,絕不多話。
這樣一來二去,居然為她攢下了不少名聲。
尤其是有一檔當地的社會新聞。
想要採訪這位年紀輕輕的中醫新秀。
結果鏡頭前,風林雪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採取冷淡的態度。
讓記者和中醫組的組長,都頭疼不已。
於是,有人傳言說附屬醫院,出了一個有名的冷美人。
年紀輕輕又醫術了得,只是不愛搭理人。
這樣一來,倒是引來一些登徒子,就算沒事也過來看看病。
結果,自然是被季洛銘教訓出去。
他已經糊里糊塗的,吃過一次大虧。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風林雪,再被別人惦記著!
而最讓他傷感的是,本來以為大房的堂伯,已經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