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了,她已經無所事事一星期了,且一星期來都被討厭的黏人精老蔣黏的死死的,沒一刻安靜,現在又被他拖來這間烏漆抹黑的酒吧當白癡。
眼看著那一雙大而濃情的雙眸猛向她放電,她就忍不住想低頭找雞皮疙瘩,偏偏老蔣千托萬托要地也如法炮制的回應他老哥,還要裝成如癡如醉的樣子才行,因為這樣才能凸顯出他老哥萬人迷的調酒高手身份。
老蔣的老哥蔣仲寰跟老蔣長得沒什麼兩樣——比女人還美上十倍,不過蔣老哥比老蔣多了一份自信與帥氣,可偏偏她就討厭這種細皮白肉帶有脂粉味的男生,好沒男子氣概,不像喬世裔高大挺拔、俊帥剛毅,天生的領袖之風,讓她覺得好有安全感,雖脾氣不怎麼好,對她可是沒話說的一把罩,只可惜有事沒事那雙毛毛大手總愛在她身上東摸西摸,還強行偷走了她寶貴的初吻,真是霸道的人。
唉——一星期沒看到他了,還真有點想念他耶!不知道此刻他在做什麼?會不會也跟她一樣想念他?他是說過喜歡她,要她當他的女朋友,可是一星期不見,他會不會把她忘了?
忘了?!怎麼行,她好不容易才開始有點喜歡他,決定把他的壞脾氣當成是愛她的表現,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把她忘了?
呃!她應該再去上班,做他的特別助理才對,好讓喬世裔再次記起她……
想起喬世裔,樂章甜美的笑容便不自覺地浮上粉頰,看向蔣仲寰的眼神也不自覺的柔和了起來。
老蔣一直盯在樂章身上的眼睛,由驚訝地睜大,雙手在樂章眼前晃了晃,乖乖!他只是要她假裝成老哥的崇拜者,並沒有要她真的迷上老哥耶!
“小左……小左……”噢——早知如此,他就不會答應老哥帶女孩子來捧場了。“小左,你……”老蔣被樂章圓瞪的杏眼打住,話就這樣卡在喉頭上下不得。
“干什麼?苦著一張臉。”被老蔣打擾了美夢的樂章,非常不高興地怒瞪他,甜美的笑容也隨著消失無蹤。
“小左,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我大哥了吧?”老是對他凶!老蔣問的一顆心噗通跳個不停,真怕從小左嘴裡吐出肯定句。
“喜歡你大哥?老蔣,你別嚇死我了。”開玩笑!蔣仲寰比老蔣漂亮一、二分,她又不是腦袋壞掉了,會去喜歡他!
“那你的意思是不喜歡了?”還好!害他緊張了一下。
“無聊!”樂章氣沖沖的又送了一記衛生眼給老蔣。
老蔣縮了縮頭,開心的心差一點飛出來,他仍有希望耶!
“我要回去了,無聊死了。”呆坐在這裡瞪著一只花蝴蝶看,還三不五時對她猛放電,再這樣下去她不吐死才怪!
心隨意動,樂章拿起一旁的小熊背包,准備走人。
“回去?你答應陪我一整天的,怎麼說走就要走了?”蔣仲程抓著樂章的粉臂驚慌地留人。
“喂!老蔣,請你放手。”樂章用力地甩開蔣仲程的糾纏,嫌惡地與他保持三步距離。
“我是答應陪你一天,可沒有說要陪你一星期,今天是第七天了,我還勉為其難的跟你待在這個‘老摳摳’的地方一小時,已經是對你哥最大的支持了,你還想怎麼樣?”不提起這件事還好,一提起這件事她就有氣。
老蔣這個煩人精,自從在街上遇到她,竟然跟蹤她回到家,且在她家門口跟她媽咪閒扯一堆她在學校的事情,害她一時氣得又一如往例與他猜拳三杯定輸贏,輸了他馬上走人,贏了她就得陪他一天。
哎……她的運氣真的好背,背到連猜五杯沒一次贏,只有自認倒霉的捨命陪小人。
誰知他這厚顏無恥的小人,又趁她無所事事的機會再坑了她一次,結果她輸的更慘,以至於不只陪他玩一天,還跟他和一大票同學去環島五天,才剛回來,煩人精又要她拿出義氣捧他哥的場!
“好吧!那我跟你走。”
又要跟在她屁股後面?樂章急忙轉過身,鄭重其事的瞅著他。“老蔣,如果你再跟著我的話,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小左,你不要生氣嘛!有我陪著你,你才不會無聊呀!我可是為你著想耶!而且這樣也可以增進我們的感情,將來我們畢業要結婚時,就已經對彼此非常熟悉,且感憎鞏固了,你說對不對?”蔣仲程自得其樂的說。
嗯!好想吐,這個“青番”竟然番到這種地步!
“對你個頭!要作白日夢你自己去作,不要拖著我。”樂章氣呼呼地推開蔣仲程,“不要擋著我,我要回家了。”
可是,蔣仲程的蜘蛛手馬上巴住樂章的手臂,樂章氣急了,用另一只手用力拍打地。
“干什麼?你放手啦!”
“不放,明明說好要陪我卻反悔,我就是不放。”蔣仲程一臉執拗地不肯松手。
樂章見狀氣得火冒三丈,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老蔣反而抓的更緊,且連樂章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突然,小樂章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帶入懷中。
這—切來得太快,以致樂章無法看情狀況,不假思索的馬上對欲非禮她的人拳打腳踢。
“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干什麼?你這個大壞……”小樂章的聲音在抬頭的瞬間嘎然而止。
“啊——”怎麼會是他?!
“好久不見哪!小樂章,看清楚我是誰了?”從一進門,他就看到她被一個年輕小伙子騷擾,令他毫不遲疑地快步向前將人搶回來。
但,這裡是禁止未成年出入的地方,這兩個人顯然是拒絕往來戶,怎會出現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引人注目?
“小樂章,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啊?我……”人真的不能胡思亂想,她剛剛才想起他,呃!應該說想念他,他就奇跡似的出現,真是太神奇了!且來得還真是時候。“呃……我是……”
“你怎麼樣?說實話。”旁邊這個漂亮的孩子,是男還是女?“他是誰?”
“你又是誰?”這個男人真不要臉,竟然把小左抱在懷裡,好像在抱洋娃娃一樣,他都不曾跟她這麼親熱過,他憑什麼對小左這樣?真是氣死他了。蔣仲程一臉的不悅,眉挑得高高的,似在向喬世裔下戰帖一樣。
怎麼此人看來鍾只發情的小公狗?那敵對的眼神可是因為小樂章?
“他是什麼人?你跟他一起來的?”這幾天為了找她,差一點把她家門前的那條馬路都踩爛了,她卻像個沒事人在這裡和別人約會?她真的不在乎他?”想至此,又加了把手勁將樂章攬的更緊。
哎!她的運氣也來免太壞了,本以為在這裡遇上喬世裔,是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但看那張漸漸赤紅的冰臉,大有山雨欲來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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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強的冷氣、喧鬧的人聲、明亮的燈光,最流行的E世代音樂。在酒店遇到樂章後,喬世裔馬上拉著樂章到現在這個地方——小騎士。封僻疆一臉悶沉的坐在一旁猛啃雞腿和可樂,抗議喬世裔的霸道,阻斷了他品嘗美酒的好機會。
“這裡才是你該待的地方。”喬世裔直盯著他的小樂章瞧,他仍然非常在意剛剛蔣仲程對小樂章的非禮行為,所以臉上的線條一直無法完全放松。
“卻不是我該待的地方。”封僻疆設好氣的回了喬世裔一句。
樂章噙著一雙小心翼翼的小鹿眼睇著他們。嫩紅的小嘴小口小口的嚙著薯條。喬世裔三兩下就把纏了她一星期的黏人精趕走了。讓她心情一下子輕松不少,連一星期來受的窩囊氣也一並出了。
不過,分手時看到老蔣一雙委屈含淚、依依不捨的眼神,她差一點就心軟出口要他一起來,若不是喬世裔那張冰臉,嚇得老蔣連連後退不敢跟來,此時就不是三國鼎立的局面了。
沒有人阻止你走出那個大門。”喬世裔用紙巾仔細地將雞腿末端包好後交到樂章手裡,對封僻疆這個超大號電燈泡,漠視、不在乎到根本當他不存在。
“喂,你未免太無情了吧!”趕他走?哎!罷了,早知道交友不慎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呢;現在就日行一善的稱你的心、如你的意,下回可別忘了報答我的大恩大德。”封僻疆說完拍拍喬世裔的肩,氣度爽朗的揚長而去。
嗯!又是雞腿!
看看周圍大大小小的肥姐、胖妹,再看看自己,如果照這樣吃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其中的一分子,想到此;樂章不禁對著手裡的雞腿露出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
“我……吃不下耶!”怎麼她才說出一句話,他的眉頭就像打結一樣糾結在一起,害她的心又開始噗通噗通的跳。
“真的,現在是八點,我才剛吃過根本不餓。”雞腿在手裡滾來滾去,她發覺自己真的無法咬下去。
“你變瘦了。”才一個星期不見,那張小巧圓潤的嫩臉已有些長,看得他心疼不已,但見她為難沒有食欲的苦著臉,更是叫他不捨。“好吧!吃不下就放著。”
喬世裔眼中的柔情如深海的潮浪般深沉熱烈,暗暗的潮湧透著漆亮,溫柔的眸緩緩游進樂章純真迷濛的大眼中,她被他的柔情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僅能回以同樣的眼神與他交流。
就是這種感覺,一星期來一直纏繞困擾著她,不懂自己的所有念頭、想法為何,然而,當在酒店第一眼看到他時,那種震撼及喜悅的感覺充滿胸臆,她就明了她真的喜歡上他了。
這樣毫無掩藏露骨的凝視令她臉紅羞怯,一顆心像櫻木手中的籃球一樣彈跳個不停,她情怯地低下頭吸了一口可樂,卻發現喬世裔劇烈起伏的胸膛,而顯得更加不安與無措。
“你生氣了?”本來好好的,怎麼一下子的工夫又變臉了?
“沒有,想不想去走走?”她純情嬌羞似懂非懂情愛的神情,真是可愛到極點,讓他好想抱她,抱抱那纖柔純美的小身子,感受她的柔軟與真實。
喬世裔克制著蠢蠢欲動的欲望,生怕在大庭廣眾下對她做出超禮儀的舉動,也怕再度嚇跑她,以致氣息粗濃,令小樂章誤以為他又生氣了。
“好哇!我們到海邊看月亮,報紙說今晚的月亮有月華出現,我好想看,可是得遠離城市光害才看的清楚耶!”若要繼續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她寧願跟他到海邊看月色,享受海水的清涼,也化解彼此之間尷尬的情緒。
小樂章的雀躍濡染了喬世裔的心,剛剛他正愁不知該送她回家,還是想辦法繼續留住她時,她的提議無疑是給他一個與她單獨相處的大好機會。
“我知道一個看月亮的好地方,而且也恰好是在海邊。”
“耶!好喂!那我們現在就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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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氣溫很高,白熱化的熱氣在烈日的籠罩下,蒸得人渾身隊膩懶懶的。隨著夜色的降臨,艷陽斂去了它的熾烈,泳向海水的浸撫與光潔的月華互相輝映。
這裡是他家別墅前的海灘,小時候常與家人來度假,但自父母移民加拿大後他就很少到這裡來。
“喂!你這樣子一直把我像只狗熊一樣抱在懷裡,我怎麼玩水呀?而且這樣很不舒服耶!”像鐵一樣又硬又結實的手臂,讓她使盡吃奶的力氣也扳不動,真懷疑他平時是不是像阿諾一樣上健身房。
“叫裔。”今晚月色的確很美,又有小佳人陪伴。這樣的夜晚真是叫人興奮。
“好吧!裔,請你放開我,讓我自己走。”她沒好氣的妥協。
“你叫得很不情願喔!”如果用她柔甜的聲音喚他會更動聽。
她好後悔沒事來看什麼月亮嘛!現了看到那一只擁在身上的毛毛大手,就讓她渾身不自在,哪還有賞月的心情。
“讓我自己走啦!再不讓我自己走我要回家了。”她賭氣。
“天這麼暗,這裡又有很多碎石、枝析,容易絆倒,我牽著你才安全。”見她動氣,喬世裔只好依依不捨的改握住那一只柔嫩無骨的小手。
慢慢來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與耐心。
獲得自由後,樂章一掃陰霾的心倩,高興得拖著喬世裔直沖到離海水三公尺的地方脫掉鞋子,急切地下水。
“哇!海水好涼喔!”樂章雙手拍打著海水,讓海水的涼意直沁入心扉,高興的隨著浪潮跳起跳落。
見她開心又放松的玩著浪花,喬世裔也跟著下水,與她玩起拍水互潑的游戲。
“哇!你好奸詐,看我的。”喬世裔趁樂章彎腰撈水時,潑僅她滿臉滿身濕淋淋後跑的老遠,樂章不甘示弱的在其後猛追,一路踢起浪花噴向喬世裔。
月光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快樂忘情的嬉鬧追逐,月光灑在樂章身上,使她周身罩上一層光環宛如月光仙子。
喬世裔看傻了,月光下的小樂章就似個無憂無慮、快樂逍遙的水中精靈,盡情地戲耍歡笑,從不識人間疾苦憂愁般。那濕透薄衫下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段展露無遺,喬世裔深吸一日氣,硬將腦中不該有的綺念遐想壓下,見她渾然忘我、天真爛漫的踏著浪花飛舞歡笑,他因此而感動,胸口鼓鼓的,他願她永遠如此刻般快樂無憂,他在心底如此肯定地告訴自己。
掬起滿滿盛著月光的浪花,喬世裔用力的潑向在遠處猛向他潑水嬌笑的她,三步並二步的展開雙臂狂奔過去。
“大鯨魚來了。”
“哇!好可怕喔!”見喬世裔如大海嘯般卷來,樂章拔腿開跑,邊跑還邊回頭朝喬世裔拍打兩下水花,那笑靨與銀鈴般的笑聲,伴隨著海風與浪濤聲,響徹整個沙灘。
“抓到你了,我要把你吃到肚子裡去,免得到處亂跑,害我找不到。”沒三兩下,喬世裔已將樂章抱入懷中,在她身上、頸上、臉上猛親猛吻。
“我不會被你吃掉的,我會變成一只大恐龍酷斯拉,把你一口、一口的咬掉。”樂章不甘示弱的在喬世裔唇上、臉上、耳朵及身上隨意輕咬,就好像她是一只大恐龍般吃著她的獵物,且每咬一口還邊帶動她的小粉舌舔唇一圈,以示食物的可口。
樂章無心的輕咬及舔唇動作,幾乎讓喬世裔血脈僨張、全身顫動。
“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這只大鯨魚,一口把你這只幼龍雷克斯吞下腹。”擁緊她的身子,喬世裔輕易的就將樂章抱離水面,並拉她的兩腿環往他的腰,讓兩人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
噢!他男性反應太快了,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就要貼上她的唇,將滿滿的愛意送人她口中,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熱情與深情。
“不對,不對,我不是小小的雷克斯,人家是大恐龍酷斯拉啦!你根本不能吃掉我,是我吃掉你才對。”嘴巴一得到自由,樂章馬上嘟著紅唇抗議,眼瞳微嗔帶怒,嬌媚又風情。
“那麼……好哇!你吃我。”小樂章環在他身上又蹭又扭的,弄得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他的左手不禁揉捏她的俏臀,右手摩挲著她的美背,低吐一口氣,陶然沉溺在懷中的軟玉溫香。
效果不佳,她只好改變方式囉!微一思忖後,送上自己的唇,由她主攻。
樂章認真的輕咬喬世裔的唇、鼻、眼、臉、耳,每輕嚼一口,饜足可口的滋味漫在唇邊,她玩性大開,對自己已然緊貼在喬世裔身上猶不自覺,仍玩著她大恐龍吃大鯨魚的游戲。
“好吃,好好吃喝!”沒想到裔的唇、眼、肌肉咬起來這麼可口,尤其他的耳垂咬起來軟軟肉肉的,好像果凍一樣,真想一口含在嘴裡,看看是什麼滋味!想到就做。
“噢——”喬世裔逸出一聲低沉的狼嗥。
天!再這樣下去他會當場在這裡要了她。
喬世裔極力克制體內被勾起的巨大情欲,捧起小樂章的臉,用自己火熱的舌尖敲開她的貝齒,盡情攫取她的香甜,雙臂更用力的將她推往自己的欲望中心摩蹭著。
“小樂章,你什麼時候滿十八歲?”在意亂情迷之際,他稍稍記起她的年齡,語意含糊的問道。
呃!感覺股溝上有根堅硬的棍棒,在她小褲褲外面頂得她心裡癢癢麻麻的。咦?它好像還會動耶!該不會是……
一想到此,小樂章不禁滿臉潮紅的用雙手抵住喬世裔的臉。
“裔,你該問我什麼時候滿十七歲才是。”
“十七?!”該死的!她真的那麼小。
“那什麼時候?”好吧!十七就十七,他不認為他等得到滿十八歲的那一天。
“這個月十六日。”好開心喔!她就要滿十七歲了,到時她要好好慶祝她的十七歲生日。
管她十七還是十八,他只認清一點,那就是現在抱在懷裡凹凸有致的暖玉溫香,已足以撩撥得他欲火焚身而亡。
“我好想你。”他把欲望轉化為另一種說法。
“我也想你。”
“明天回來上班!”雖是問句,語氣卻非常堅定。
“好,不過薪水照付。”可不能讓她做白工囉!
“那有什問題。”他又貼上她的唇,將熱情盡數傳給她。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媽咪和爹地會擔心的。”望著那又漸漸深暗幽邃的黑眸,小樂章趕緊提醒他,免得他又色心大起,抱著她不放。
“是太晚了,該回去了。”哎——畢竟小樂章還太小,小到他根本無法忽視,所以只好早點回家沖涼水,冷卻體內的一團火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