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早!爹地早!”一大早左樂章心情輕松的步下樓。
“喲,我的小公主今天怎麼穿得這麼可愛?要去哪裡玩呀?”左嘯吟正在擦拭他的第二情人——鋼琴,一邊擦,一邊心情愉快地吹著口哨,看到樂章,停下來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手上的工作。
“上班。”樂章經過左父,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又往一旁看報紙的左母頰上輕吻一下。“媽,有什麼新聞嗎?”
“哦!這裡有一則特別報導,就是說現在的國中、高中生正流行網路一夜情,據調查,差不多有百分之五十三的學生都有過網路一夜情耶!”
許意真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樂章看,看得樂章心裡直發毛。
“太可怕了!這些孩子不知道怎麼想的,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親熱,不奇怪嗎?”
“呵!這個……我怎麼知道。”媽咪的眼神好奇怪。懷疑她?未免也太小看她的人格了吧!虧她還是她的媽咪,這麼不了解她。
可是……昨天喬世裔吻了她,還對她毛手毛腳的,這樣算不算一夜情?喬世裔的吻好柔、好性感,靠在他寬闊的胸膛感覺好安全、好舒服,如果他不要動不動就冷著一張俊險對她那麼凶,她會考慮當他女朋友。
怎麼搞的?每次一想到他,心就跳得好快,全身也會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好難為情。
“樂章,你的臉好紅哦!”怎麼她愈看女兒愈可疑。“你發燒了嗎?”許意真正想伸手摸樂章的額頭,樂章馬上閃到一邊往大門外走。
“沒有哇!我很好。”為掩飾心虛,樂章趕緊找籍口避過。
“是嗎?我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會不會真的燒糊塗啦?快過來讓我看看。”許意真緊張的走過去拉住樂章,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發現沒有異樣才放下心。
“沒有發燒呀!怎麼你的臉就那麼紅潤?”她的心思一直繞著一夜情的駭人新聞轉,心中的疑慮也就愈深。
“媽——我當然好好的啦!剛剛在房裡運動了一下後又從樓上跑下來,當然會臉紅紅的囉!”她媽咪的智商又開始“倒退”了。
“是這樣嗎?可是你每天從樓上跑下來,也沒有臉紅呀!”
“媽咪,你到底想說什麼?”就這麼不信任她?
“我是說……我想……”本來想問樂章是否有過一夜情,可是話到嘴邊,還真有點難於啟齒。
“別想了,我相信咱們女兒,是最純真,也最知道潔身自愛的女孩。你呀!不要把那些新世代的新奇思想,套用在咱們女兒身上了。”左嘯吟闔上琴蓋,覆上布幔,走過來摟著妻子。
“還是爹地了解我。”大帥了!爹地這麼信任她,媽咪跟爹地比起來簡直太遜了。
“知女莫若父嘛!”女兒雖不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但她的脾性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一夜情?她恐怕連聽都沒聽過,做——那就更不用提了。他是絕對百分之兩百信任她的。
“克莉兒,你穿的這麼可愛去上班,不怕人家說你小啦?”記得前兩天她還想盡辦法裝老,怎麼今天又改變風格了。
“唉——就是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小啦!才要回復原來模樣,況且,好像不管我怎麼穿,都沒辦法變大。
“呃……這個……你已經不小囉!”他的樂章未免太不知足了。
怎麼老爹的語氣也變怪了?莫非……
“哎呀!爹地,你聽到哪裡去了嘛!不跟你們說了啦!”什麼麻!連老爹也用有色的眼光著她,再這樣下去,她純潔的心靈不帶色彩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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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愉快的腳步,哼著輕快的曲子、樂章一蹦一跳的跑進公司大門,迎頭就撞上也要進門的劉依萍,兩人均哀叫一聲。
“痛……好痛!”樂章捂著撞痛的鼻子苦著一張勝。
“唷——樂章啊……你走路干嗎不好好走,蹦蹦跳跳不看路的還撞到我,疼死我了!”
冒冒失失的,一點淑女形象也沒有,總經理竟然對她另眼相待,“別以為有總經理撐著,你就目無尊長,到處欺人。”想到總經理對她的關愛眼神;她就有氣,憑她劉依萍——罡風的大美女,竟然不如一個打工的小女孩!
“是,是,是我的錯,對不起,依萍姐,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上樓了。”哇——真倒霉!一上班就碰到醋桶,還是先溜為妙。
“等一等,你的道歉來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啊!那……要怎樣才有誠意?”
劉依萍有心刁難,眼睛在樂章身上飄了飄,不懷好意的開口:“口氣要誠懇這是第一,第二嘛……你真有誠意就少在總經理面前獻殷勤、裝小可憐,迷惑總經理,像個狐狸……”
“我哪有?依萍姐,你怎麼這麼說話。”根本是存心刁難她。
“說你沒誠意還不承認,我話還沒講完就搶白,這不是目無尊長是什麼?還有,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樣子,打扮成小孩子,你想讓外面的人說我們公司沒人才了,竟然用起小學生?而且還是總經理的特別助理呢!你是存心丟我們總經理的臉是不是?”
穿得這麼可愛,她以為來選美少女,還是來野餐郊游?上班族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依裁姐今天吃了炸藥啦?怎麼一大早火藥味就這麼重?她再不走就快變成炮灰了。還把她說的好像狐狸精一樣,真氣人耶!她什麼時候丟過喬世裔的臉了,也沒去勾引他,倒是喬世裔像個超大龍須糖一樣,她走到哪裡那只黏人的長須就伸到哪裡,甩都甩不掉。
“依萍姐,我的穿著是照你昨天的指示而變的,你該不會忘記吧!現在上班時間也到了,再見,我要上樓了。”發酵過的酸葡萄會嗆死人,她可沒有興趣陪她抬槓,樂章一溜煙就溜進電梯。
“左樂章,你把話給我交代清楚,喂!樂章,左樂章你等等我……”劉依萍的喊叫消失在電梯合上的那一刻。
樂章吐了一口氣,撫著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喬世裔,這個討厭的櫻木花道,不只害她的暑假泡湯,還害她變成迷惑、勾引上司的狐狸精,這股怨氣要是不出,她會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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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小樂章一大早的,臉就“懊嘟嘟”
的,是誰惹她了?昨天在三義時,看她興致勃勃、笑靨如花,他也跟著她瘋,跟著她鬧,一路心情激昂到極點,直到送她回家,他回到家躺在床上時,心情還無法平靜下來。
此刻看到她,心中的溫柔又浮了上來。
“這麼生氣,誰惹你了?”
一肚子的嫌氣正沒處發,她的總經理大人卻一副氣定神閒的安坐在他的大辦公椅,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哼!”
“看你的樣子好像罪魁禍首是我?”不會吧?他們才剛見面,連話都還沒說上一句。
“本來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所有人的眼中釘,還被罵成討厭的狐狸精。”
申訴完胸中的委屈,淚也撲簌簌的滾落,左樂章硬是將從劉依萍那裡所受的鳥氣,一古腦兒的全算在喬世裔頭上。
“狐狸精?誰說的?為什麼這麼說?”看到哭的像淚人兒一樣的小樂章,喬世裔心疼的趨前將她攬入懷中,口氣卻憤怒的想知道是誰在亂嚼舌根。
喬世裔的親密舉動深深安慰了樂章,可一想到劉依萍的嘴臉,樂章用力掙扎出他的懷抱,一手抱胸一手擋在前方,“你、你不要再碰我了啦!”干嗎對她那麼溫柔啊!
“為什麼?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真搞不懂她怎麼又突然排斥他了?
“那是你好,我可不好,都是因為你老是對我毛手毛腳的,才會讓很多人誤會我。”她哭著小聲抱怨,愛嬌的模樣更惹人憐疼。
“誤會你什麼?”這麼在意別人的眼光?喬世裔更輕柔的為她拭淚。
“誤會我勾……勾……”天哪!要當著他的面說出那兩個字,還真有點困難耶!
樂章臉低了下來,一抹紅霞很快的染上她的雙頰,而勾了老半天,那個引字始終說不出口,只有吸吸鼻子含糊過去。
“誤會你勾什麼?勾引我?”哈!小樂章竟然為了這件事生氣?靠她那半生不熟的小腦袋要來勾引他?倒不如說是他這只大色獅誘拐了小綿羊吧!
看她羞的滿臉通紅,怎麼就是說不出口的樣子,真可愛!他伸長的手又向樂章攬過去,卻被樂章躲開,她就因為別人的閒話躲他?到底是他重要還是閒話重要?喬世裔目光如炬緊盯著小樂章,他緩緩的走向她,樂章則一直往後退,最後跌坐在沙發上。
“你不要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尖叫。”好可怕!她又沒說什麼,那兩個字也是他自己說出口的,關她什麼事,竟然又把帳算到她頭上,太不講理了。
樂章才一失神,喬世裔已跨在她面前,她嚇得雙手抱頭尖叫出聲,“啊——”
天哪!小樂章的聲音真尖銳,他拉下她抱頭的雙手,反手捆在她身後,一手捏住她的唇命令道:
“你干什麼?安靜。”
樂章張著小鹿斑比的大黑眼猛點頭,驚嚇過度的身子抖的像秋風一樣。
“我真有那麼可怕嗎?讓你害怕成這樣?”抱過她抖個不停的身子,他不捨又憐惜的輕聲呢喃。
“你……你好凶。”噢噢!他又抱她了,像抱只狗熊一樣,她又不是他的玩具,他干嗎老愛把她抱在腿上坐,害她一顆心又亂糟糟的蹦跳個不停,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望著他性感的唇,她還有些期待……
這……這太離譜了!她應該反抗他,阻止這樣的事再發生,可是為什麼每次一碰到他的身體,她的腦袋就不管用了呢?
唉——他真的是她的克星。
“放我下來啦!”好曖昧的姿勢耶!因為小樂章正跨坐在他腿上,而小樂章因穿的是迷你百褶裙,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也因此完全裸露在外,相當誘人。
“別動!你再動我會受不了。”這磨人的小樂章難道不知道,坐在他腿上動來動去,對他無疑是一種挑逗,也是一種酷刑嗎?
“那你放我下來呀!這樣子被人看見了,我不變成狐狸精都難了。”
“不放。”現在他倒希望她是只狐狸。
“你不放我下來,我又要尖叫囉!”好霸道的人,一點也不尊重她。
“還是不放。”她柔軟溢香的身子,讓他怎麼也捨不得放下她。
赫!這個大色狼抱她還抱上癮了,那顆櫻木花道大頭又毫不客氣的偎在她的肩上,熱呼呼的鼻息擾的她心神蕩漾。
啊——不行呀!她不可以再讓這只大樹熊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你到底放不放我下來?”
“喬世裔,我——要——下……唔……”
喬世裔未等她說完,唇已覆上她的,強制、專橫又溫柔,索取她的芳香蜜液。待懷中人兒由掙扎趨於柔順後,喬世裔用更輕柔的方式繼續他的吻,直到懷中人兒無法承受仰臉喘吸失去已久的空氣,他才轉吻上她的喉骨、耳垂,不消一會兒又吻回她的唇,由她輕傲的齒間滑入口內,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
喬世裔凝聚在下腰的欲望蠢蠢欲動,略微粗糙的大手緩緩向懷中的身軀探索。
當喬世裔的手觸及她胸前的柔軟時,她幾乎是顫跳的一震,被吻暈的腦袋完全沉醉在飄飄然的雲端,載浮載沉。
好美妙、好舒眼的感覺,腦中僅存的一絲絲抗拒,早已臣服在喬世裔的濃情挑逗中,使不出一點力氣,只有更加的貼近他的身體,才能消除一些他的大手所帶給她的燥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離不開他結實強壯的身體,還依戀地將身體拱向他,她覺得好羞人喲!
但是,這個想法僅在她腦中停留三秒鍾,便被喬世裔的唇含吮在她乳峰的震驚,給震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愉悅的快感中帶著些微的疼痛,刺激著她每一個神經,她竟然有一種渴絕,但渴望什麼卻不知道,只知道喬世裔若停止這樣的舉動,她會受不了。
隔衣撫摸已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而要更真實的觸感。
他的手緩緩地伸進她的襯衫裡,盡情享受那精致細柔的肌膚,唇又再回到那被他吻腫後,更加誘人艷紅的唇上。
“你好軟、好香,我的小樂章。”他以唇輕觸她的唇低語,濡濕的檀口正等待他再次的親吻,看著她半瞇的陶醉眼神。他滿意的露出微笑。
“喜歡嗎?”
“嗯……”她抗拒不了喬世裔高超的挑逗技巧,當喬世裔解開她上衣的第三個鈕扣,舌尖直接含吮時,她愉悅地發出輕吟,全身酥麻的像踩在雲端般,腰身也自然拱向他,要求更多,卻又無法確知自己到底要些什麼。
“裔……”
“你好甜。”小樂章的熱情回應,令喬世裔像獲得老師鼓舞的小學生一樣,唇更大膽的往下移,慢慢地往她的私處吻去。
“嗯,啊……”小樂章發出一聲聲輕吟,迷蒙的雙眼因喬世裔的第一口輕舔頓時睜的老大。
好死不死的,此時內線電話響起,驚醒了樂章。
什麼時候她已呈現半裸了?發覺下腰的濕滑冰涼及喬世裔的埋首,讓她羞的真希望馬上找個地洞鑽下去。
一臉懊惱的喬世裔心不甘情不願的抬起頭看電話一眼,氣惱著不知哪個不識趣的家伙竟然打斷他。
見裔並沒有馬上放開她的意思,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開他。又羞又慌地抓緊領口。臉紅的抬不起頭來。
喬世裔灼熱的眼神仍緊扣著她,就在他的驚愕中,樂章驚慌地沖出總經理室,不等電梯,由樓梯在下沖出了罡風企業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