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心簡單地跟他解釋了。
蕭遙驚叫道:「那麼做,是不是溶溶的身體會毀滅?那麼溶溶怎麼辦?」
雲無心苦笑道:「所以,我一直沒有跟你說起過這個陣法。不到迫不得已,當然不能用。」
「我們盡量把九龍陣隱藏得深一點吧。」
蕭遙歎息著說。
雲無心同他商議好,在組成九龍陣的柱子周圍加些別的偽裝,盡可能地瞞過紫瑛。
再過了幾天,雲無心發覺蕭遙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但他倆周圍人太多,他始終沒有機會詢問他。
直到這天,兩人終於又有了獨處的機會。
雲無心問:「蕭遙,你身體不佳?是不是傷又復發了?讓我看看。」
蕭遙苦笑著說:「傷勢沒有復發,而是紫瑛發火了,對我施了欲術。」
「欲術?」雲無心臉紅了。「你竟能忍這麼些天?」
蕭遙答道:「不能忍也得忍。」
原來,蕭遙為了保護月溶溶的身體,一直想方設法不讓紫瑛接觸別的美男。
而他自己,自然也不肯當真「服侍」她。
起初,他拿父母的仇做幌子,說是要為父母守孝三月。
並且說,他要成為復出後的紫瑛的第一個男人,因此,把別的美男拒之門外。
這些,紫瑛居然都容忍了他,當真三個月沒有侵犯他,也沒有寵幸別的美男。
雲無心等人因此才沒有遭她毒手。
如今,三月之期已過,蕭遙不顧紫瑛的明言暗示,照樣左推右拒,終於把紫瑛給惹火了。
她就不信,她制服不了蕭遙。
蕭遙說得輕描淡寫,但雲無心知道其間蕭遙與紫瑛的鬥智鬥勇是何等的驚心動魄。
他無法想像,蕭遙是如何在紫瑛手下保住清白的,而且,還保住了溶溶身體的清白。
雲無心喟歎。
「其實,蕭遙,反正那個身體是溶溶的,即使你同她怎樣了,溶溶也不會怪你的。再忍下去,只怕於你身體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