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道:「啟稟少主,石瑞庭打聽到我們粼影派撤離的消息,安排了人手,打算趁我們不備偷襲我們。」
「此消息可靠?」蕭遙問。
「絕對可靠,是卑職親耳聽見的。」
「好。」
蕭遙唇角露出了微笑。
石瑞庭的行動正在他的預料之中。
蕭天河忿忿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他浣花派不同粼影派聯手對抗外敵,反而要窩裡鬥。」
蕭遙倒是不生氣,心平氣和地說:「他現在不鬥,若被我搶了先,爭得失地,人心歸向,他浣花派再想壯大可就麻煩了。」
蕭遙說得有理,蕭天河「嘿」了一聲,踢開腳下的一塊石子。
忍著氣問:「少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無妨,難道我粼影派還怕了他不成?」
蕭遙自信滿滿地說。
他早料到石瑞庭會採取何種行動,其實,粼影派撤離的消息正是他命人故意散佈出去的。
讓蕭天河送信,不過是做做表面工夫,收買人心之舉罷了。
讓人瞧瞧,粼影派才是真正顧及大局,通情達理的一方。
不想,石瑞庭這樣快就得知消息,要採取行動對付他了。
好吧,他們就提前開戰好了,他忍他也忍得夠久了。
蕭遙一笑,吩咐道:「天河,你照樣去送信,送口信。你就站在兩派交界處,扯開嗓子把話喊到就行了。」
「是。」
蕭天河領命離去。
蕭遙坐在月溶溶特地為他改裝過的車子上,由兩名青年漢子推著他前行。
坐在車上的蕭遙從容不迫。
道路兩旁的花海在晃動,像是在向他點頭致禮。
蕭遙卻彷彿在花海間看到了那個滿臉欣喜的女孩,她說,好多的花啊,真美。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她會喜歡浣花粼影。
今日,他就要把所有的人全都驅逐出浣花粼影。
這個地方是屬於未來的溶溶的,不可以再讓這些人踐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