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點鬼心思月溶溶怎可能不知道?才不會趁了她的願。
打了個哈欠說:「不用了。好累啊,我們早點休息吧。」
「休息?」
妙昕急了,這就是說月溶溶今晚終是不肯同蕭遙住在一起?
不住在一起,哪來的寶寶?沒有寶寶,若蕭遙死了,月溶溶是不是會殉情?
妙昕連忙跑到月溶溶跟前,就要把她往外推。
「小姐,蕭公子身體不好,萬一晚上有什麼需要怎麼辦?你還是過去陪他比較好。」
只要把她送到蕭遙身邊,加上蕭天河準備的藥,她才不信這事不成。
妙昕的力氣很大,月溶溶被她推得身不由己往門口退,也不由得惱了。
喝道:「妙昕,夠了,大半夜的,別鬧了。」
妙昕才不肯住手,反而手上更加用力。
「小姐,不行,你一定要去。」
「妙昕,」月溶溶加重語氣,「你是不是非要逼我出手?」
妙昕只好撅著嘴,不甘不願地住了手。
她可是知道她家小姐的本事,她若出了手,自己哪裡還可能強推她出去。
月溶溶得了自由,往自己的床邊走過去。
邊走邊說:「我跟蕭遙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你就別瞎操心了。」
妙昕沒有法子,只好獨自跑出門外,想去同蕭天河商量一下,什麼時候給蕭遙送這加料的夜宵。
她想同蕭天河串通好,看呆會是不是可以拿蕭遙的傷作借口,再誆月溶溶過去。
比如說,騙她蕭遙的傷又復發了什麼的。
當然,那麼做,時間火候一定要掌握好,要在蕭遙吃下夜宵,藥起作用了之後。
那麼,月溶溶進入蕭遙房內,還未來得及察覺被騙,就被蕭遙給得手了。
妙昕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妙,妙不可言。
誰知才走到蕭遙房外,便見蕭天河端了托盤出來。
蕭天河背向著她的方向,沒有發現她在遠處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