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生命無多了,若不是這個原因,他又怎會冒著犯上大不敬罪名的危險來做這些事?
蕭遙吃了蕭天河端來的夜宵,在房中踱了會步,便想上床休息。
誰知身體非但沒有因為月溶溶的離開而降溫,反而變得更加燥熱。
體內像是有一股股的火苗在亂竄,唇乾舌燥。
蕭遙倒了一杯涼茶,一氣喝了。
熾熱的感覺卻絲毫未減。
蕭遙乾脆拿起茶壺,將一整壺水都灌進肚裡,身體的狀況仍然絲毫沒有得到改善。
他不禁犯了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想將蕭天河喚進來問問,原本關著的房門卻突然被人給打開,月溶溶出現在他面前。
蕭遙本來就滿腦子想著月溶溶,甚至做著同她在一起的綺夢。
乍一見到她本人,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衝上前抱住她的衝動。
蕭遙啞然叫了聲:「溶溶。」
腳步不聽使喚地朝月溶溶走去。
他在心裡狂呼,蕭遙,你不能過去,你不可以侵犯溶溶,你要為她的未來著想。
身子卻像是不聽使喚似的,一步一步地朝前挪。
可是,面前奇景出現了,月溶溶像是會分身術似的,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兩個。
蕭遙揉了揉眼睛,他沒有看錯,眼前的確是有兩個月溶溶沒錯。
他是在做夢嗎?
蕭遙犯了躊躇,腳步竟停了下來,不再向前。
蕭遙愣愣地瞧著,面前的月溶溶又在使著分身術,搖身一變而成了四個。
他果然是在做夢,蕭遙安了心。
可是體內的陣陣衝動又在促使他往前走。
蕭遙抬起了腳步,又開始緩緩前行。
反正是做夢,就在夢中同溶溶結合也好,也算是償了自己的夙願。
而且,有四個溶溶,這夢可真夠奇妙。
四個月溶溶也在朝他走來,口中嬌滴滴地叫著:「少主。」
少主?
蕭遙猛地頓住了腳步,他聽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