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功力盡失,短期內再難恢復,月姑娘過慮了。月姑娘,少主的病是不是有反覆?屬下這就去看。」
月溶溶止住他。
「不必了,他的傷不要緊,沒有反覆。」
再套問了黃大夫幾句,卻無論如何再套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
月溶溶只好帶著妙昕離去,心頭因黃大夫先前的話而困惑不已。
石清音的話,加上黃大夫奇怪的反應,讓她更加肯定,蕭遙一定向她隱瞞了傷情。
才走出黃大夫的門口,遠遠地望見蕭天河正朝這個方向走來。
月溶溶心一動,拉了妙昕站在門口的牆邊,貼牆站著。
順手摘下旁邊灌木的樹枝,將兩人的身形隱藏住。
蕭天河很快便來到黃大夫的院門口,他拜託黃大夫勸說蕭遙,卻一直不得閒來問他詳情。
直到現在才找到機會過來。
但是蕭天河並未立即進入院中,而是站在院門口東張西望。
臉上露出費解的神情。
黃大夫迎上前來問:「天河,在找什麼呢?」
蕭天河搔搔腦袋,答道:「我剛才隔著老遠看見有兩個人從你這院內出來,彷彿便是月溶溶主僕倆。怎麼走到近前,人卻又不見了?」
妙昕躲在幻陣當中,朝蕭天河不滿地瞪了一眼。
好傢伙,過去老是對她家小姐不夠尊重。
如今,好容易表面上過得去了,卻在背後直呼人家的名字,太過份了。
妙昕便在心裡盤算著整治蕭天河的法子。
黃大夫聽說,也走到門外,探頭朝兩側張了張。
答道:「剛才她主僕倆是來過,想套問少主的真實傷情。」
「你告訴她了?」
蕭天河緊張地問。
黃大夫道:「你說我可能告訴她嗎?少主特別下令,不能讓她主僕倆得知實情,我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不敢說啊。」
「這還差不多。」
蕭天河神情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