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他就是愛著溶溶,成為廢人會愛,死了也要愛著她。
至於月溶溶如何待他,他沒有權利替她選擇。
至於別人如何看待,他更不必理會。
月溶溶面上並無不愉之色,口氣非常自然地回答。
「有可能。你和她是敵對的兩方,自然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來往過多。」
走到蕭遙身邊,看見他手中的暗器,這才變了臉色。
失聲問:「她想害你?她是自己來的,不是你約來的?」
蕭遙還沒來得及收回暗器,這時連忙把暗器收回袖內藏好,以免影響月溶溶心情。
答道:「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害我,不過,有了娘子的保護,我不會有事的。」
蕭遙輕聲笑著,將月溶溶拉到自己懷裡坐下。
好奇地再問:「你沒看見暗器前,為什麼不吃醋呢?難道你不夠愛我?」
月溶溶嗔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的心你還不明白?還問這種話。我去看無心哥哥,你不會吃醋,你同她來往,我也不會吃醋,一樣的道理。」
蕭遙擁了月溶溶,靜靜地坐著,心從未有過的寧靜。
若不是他命不久矣,生活就再美好不過了。
石清音並未走遠,她呆在院牆外面。
月溶溶和妙昕不會武功,蕭遙失去了功力,三個人都沒有發現她。
蕭遙和月溶溶的對話,她都聽在了耳中。
頓時心潮洶湧。
情侶間爭風吃醋,鬥氣爭吵的事她見得多了,卻從未見到過如此心心相印的。
院內妙昕在不滿地叫:「蕭公子,你怎麼把我家小姐畫得這樣老?」
蕭遙不動聲色地回答:「突然想知道溶溶老了是什麼模樣,所以就畫了。」
石清音心頭酸楚,離開了蕭遙的後院,回到浣花派。
浣花派議事的大廳內,石瑞庭正在同幾個手下商議事情。
見石清音進來,石瑞庭呵呵笑著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