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卻漫不經心地說:「誰說她走錯了?她走的方向正對。」
蕭天河憂慮地提醒:「少主,女客的客房在這邊。」
蕭遙的話正是他最擔心的,因為月溶溶無意中走的方向,正是蕭遙居室的方向。
聽蕭遙的口氣,顯然是想讓月溶溶同他住在一處。
他不希望蕭遙同月溶溶走得太近,可身為一個手下,如何能夠阻止這一切?
果然蕭遙說道:「她是浣花粼影的女主人,怎能住客房?」
月溶溶這才明白蕭天河說她走錯方向的意思,想著自己正對著蕭遙的住處走,好像她迫不及待要成為這兒的女主人似的。
心情再不佳,也不禁面上一紅。
她心裡有氣,正愁不知如何對蕭遙發洩。
趁著這個話題發作道:「誰說我是這兒的女主人了?我怎夠格?請帶我去客房吧。」
不等蕭遙和蕭天河回答,帶頭就往客房的方向走。
妙昕也不滿蕭遙今日的舉動,她對墨淵印象不太好,可是從小同月長歌相處,對他印象是很好的。
不顧自己奴婢的身份,重重地哼了一聲,快步上前,緊隨在月溶溶身後。
蕭遙叫道:「回來,你不是客人,怎能去客房住?」
月溶溶明知他的意思,心裡有氣,故意曲解。
口氣很沖地說:「是,我忘了,我怎配當客人?我是仇人,該去牢獄。」
掉頭就往雲無心適才離去的方向走。
她也不知道浣花粼影有沒有牢獄,也猜到雲無心住的地方不能算牢獄。
可她這不是在生氣麼,故意在跟蕭遙鬥氣。
蕭遙瞧著她絕決的身影,突然大叫了一聲,摀住胸口。
蕭天河急忙攙住他,問道:「少主,你怎樣了?」
蕭遙吃力地說:「胸,胸口悶,很難受。」
「少主,我們趕快回房,屬下找大夫來給您瞧瞧。」
蕭天河說著,蹲下身想背蕭遙。
蕭遙猶豫了一下,伏到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