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弄不清楚他靠近她是不是別有企圖,可是,他同她在一起時,那真摯火熱的眼神,那令人心悸的感覺是不可能假裝得出來的。
蕭遙摟住月溶溶。
柔聲道:「溶溶,我真的不想把你牽連進來的。在我心裡,你是你,你父親是你父親。」
「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月溶溶在蕭遙懷裡抬起頭。
「蕭遙,你真的打算找我父親,還有另外的兩個國家報仇嗎?」
蕭遙緊抿了下唇,說:「溶溶,我沒辦法。」
在浣花粼影呆的這十七年,他一直受到養育他的父親手下的灌輸。
要報仇,要雪恥,要復國。
從小到大,從來接觸到的,都是這些。
他怎可能輕易地拋下這一切?
雲無心問:「蕭遙,你肯定?當年很多人起義,我們三家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三家。」
蕭遙大笑。
「沒錯,你們是最微不足道的三家,可是為什麼你們一夕之前突然變得強大了?那是因為,你們掠奪了我蕭家的東西。我當然有證據才敢如此說,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那個父親。」
墨淵轉頭看著石清音,幼年的往事越發的清晰。
石清音朝他笑笑。
問道:「墨淵,你都記起來了?那麼,你覺得蕭遙說的是不是事實?」
墨淵心亂如麻,往事一樁樁在眼前忽閃而過。
那時他還小,許多記憶都不甚清晰。
他不知道蕭遙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只覺得可疑,非常的可疑。
半天才遲疑才回答,一點不像他的風格。
他說:「朕要回去,好好地想想,把此事調查清楚再說。」
蕭遙居高臨下道:「想走?太晚了。」
墨淵沒有理會他的話,仰面望著他身邊,神色不屬的月溶溶。
本想問她是否當真不同自己一塊回去,話卻堵在口中說不出來。
瞧她與蕭遙親密的樣子,這話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