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千萬不能讓我去……」
說到這兒,月溶溶陡然住了口,她的臉上重又浮現出風情萬種的微笑。
看得一旁的墨淵和月長歌直發呆。
別說這兩個男人了,就連妙昕都看直了眼。
這樣的風情,這樣的微笑,連女人都會被迷惑住。
三個人心底裡面都有一個強烈的願望,為了看到這樣的微笑,他們寧願付出所有。
「不能讓你去哪?」
妙昕呆了好半天才問出口。
月溶溶臉上笑容加深:「沒什麼,以後你會明白。」
來到月長歌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將脖子上蕭遙送給她的那塊粼影石取下來,放在他的手心。
說:「長歌,你運功感受蕭遙的方向,我們跟過去。」
月長歌過去也常被月溶溶挽住胳膊,這在他兄妹倆之間,本來是件極為尋常之事。
但是今日的感覺卻與往常不同。
月長歌只覺得胳膊陣陣麻軟,麻軟而又無比的舒適,彷彿不是他自己的了。
而在月溶溶不再稱他為皇兄,改稱他的名字之後,他的這種感覺更甚。
月長歌突然升起綺念。
他和月溶溶根本不是親生的兄妹,他們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呢?
管她是什麼來歷,只要能同她在一起,她的來歷有什麼要緊?
月溶溶推推發呆的月長歌。
「長歌,你快運功呀,我們絕不能被蕭遙逃走了。跟著他,我們才能找到淚湖。雲無心也在那兒,這件事很重要,我們必須去。」
月長歌「哦哦」連聲,將粼影石握在手心,運功感受。
月溶溶仰面期盼地望著他。
她自己不會武功,通過粼影石,只能感受到蕭遙的大體狀況。
卻感受不到他太過於具體的信息。
比如說,他的方位。
她只能依靠內力深厚的月長歌和墨淵。
當然,比起墨淵,相對來說,月長歌更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