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緊摟住月溶溶的肩,揚眉吐氣看著蕭遙。
「聽見了嗎?溶溶是朕的妻,你別想再打她的主意。過去朕同她之間的確有點誤會,如今誤會消除,你無隙可乘,趁早滾吧。」
月溶溶任由他摟著,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挑戰似的望著蕭遙。
蕭遙面上陰晴不定。
石清音適時勸:「蕭遙,你何必為了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付出所有?回去吧,有更多更重要的事在等著你。」
蕭遙望著月溶溶,眼神漸漸冷卻。
他冷著聲音說:「清音,你說得對,我總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溶溶,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跟我走,還是跟他在一起?」
「你要帶我去哪?」
月溶溶不答反問。
蕭遙莫測高深地答:「你去了就知道。」
反正他就是不肯帶她去淚湖?
月溶溶沒有再問,反手抱住墨淵的腰。
「這就是我的選擇。」
說罷,別過了頭。
「好,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那麼,我們就此別過。」
蕭遙朝天空吹了吹口哨,像是在向雪雕交待著什麼。
雪雕聽見口哨聲,衝著蕭遙鳴叫了幾聲,展翅飛遠了。
月溶溶聽見熟悉的口哨,神志又是一陣恍惚。
彷彿又回到了剛逃出皇宮,同蕭遙一起闖蕩江湖的日子。
他坐在馬車上,坐在她的身邊,吹著口哨。
口哨聲讓旅途變得閒適起來。
他們像是一對普普通通的無憂無慮的情侶,到城外去踏青。
蕭遙看著雪雕遠去,低下頭,看了眼墨淵身邊的月溶溶。
沒有再猶豫,冷峻地跳上馬,拉轉了馬頭。
妙昕早已下了車,憂慮地望著這一切。
望著心性驟變,像變了個人似的月溶溶。
望著從來愛護著月溶溶,從來沒有放棄過她的蕭遙。
見蕭遙鐵定了心打算離開,忍不住喚道:「蕭公子。」
蕭遙拉著韁繩的手停在半空,頓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