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相公這樣好,你還不趕快跟相公回家,還在這兒跟這些臭男人耗什麼?」
月溶溶妖媚地笑,上前兩步。
一隻手搭在墨淵的肩上,另一隻手搭在月長歌的肩上。
湊到月長歌的耳邊,悄聲說:「你也很好,你只當哥哥,太可惜了。也許,我們可以改變過去的關係。」
她的手剛搭到月長歌肩上的時候,月長歌便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彷彿被她觸碰到的那整個肩頭都麻了一般。
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感覺。
再聽到她說的這句曖昧的話,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
半天才清醒過來,抿了抿乾燥的唇。
腦中升起從未有過的綺念。
但是他克制著自己,不要去深想,也不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
墨淵瞧見月溶溶的動作,不滿地問:「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