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帶她到一個沒有旁人的地方,單獨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溶溶被他抓住手,突然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奇怪而熟悉的觸感,從被蕭遙包握住的那隻手上透入。
沿著手臂,蔓延到了全身。
腦中陣陣迷糊。
她怔怔地望著蕭遙。
蕭遙就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睛距她不過尺許距離。
她在他的眼中清晰地看見了自己。
月溶溶怔怔地望著蕭遙,像是才認出他似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歡快地叫:「蕭遙,真的是你?你沒事吧?那天你被那幫傢伙帶走,我好擔心,可是又不能去找你。」
這語氣,這神態,同剛才判若兩人。
分明是純情的女孩面對自己摯愛的人才能有的表現。
蕭遙又看見了他熟悉的月溶溶,鬆了口氣。
捧著月溶溶的臉,面上露出了微笑。
「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別擔心。」
周圍的人都迷惑不已,這是剛才那個風情萬種,同眾美男調笑的女子嗎?
這樣的她,有哪個男人敢輕易冒犯?
月溶溶突然覺得鼻頭酸酸的。
這些日子的擔心,想見他而不可得的煎熬,還有被墨淵折磨的酸楚,一股腦兒湧了上來。
繞過她同蕭遙之間礙事的桌子,跑到蕭遙面前,撲進他的懷裡。
蕭遙緊緊地抱住了她。
在她耳邊說:「溶溶,你受苦了,以後我再不會讓你受苦。」
一直站在月溶溶身後,忿忿然不平的妙昕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街上又傳來馬蹄聲響。
月溶溶從蕭遙胸前抬起頭,遙望了一眼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街道的盡頭,有兩騎馬一前一後朝他們的方向馳來。
正是一直跟在蕭遙身後的月長歌和墨淵。
月溶溶心平氣和地望著他們,先前因為墨淵阻止她找蕭遙而生的氣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又看到了蕭遙,而且蕭遙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