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們恐怕性命不保了。
嚇得跪倒在地,叩頭不止。
「莊主饒命啊,我們剛才都在胡說八道,您千萬別當真。」
「是,莊主,我們主僕倆鬧了矛盾,頭都暈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莊主,您千萬別殺我們。」
封笑野冷笑。
「胡說八道?你們以為本莊主分不清什麼是真話假話?」
他中了那一心一意露的毒,雖然獨獨鍾情於妙昕,視別的女人為糞土。
可並沒有變傻,別的事情還是很能明辯是非的。
抬起手,打算處決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秋槐眼見事情敗露,再想撒謊是不可能了,只好咬牙承認。
眼淚汪汪地說:「莊主,秋槐本來沒有這膽子,都怪這丫頭自己有野心,慫恿秋槐。莊主,念在秋槐過去侍奉莊主的份上,饒了秋槐吧。」
若放在過去,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或許可以引得封笑野心軟。
從而減輕對她的處罰。
但是這時,她的這個樣子只會讓封笑野生厭。
封笑野不禁皺起了眉頭。
巧兒見秋槐把責任都推到自己頭上,生怕封笑野念及同秋槐的舊情,加重處罰自己。
連忙抵賴。
「莊主明鑒,分明是秋槐這個惡婦想算計莊主。奴婢勸過她多次,可她說什麼也不聽。奴婢也是沒有法子,怕莊主上當,剛才才開門想提醒莊主的。」
封笑野不耐地大喝。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
手上運力,就想結果了面前這兩個可惡的女人。
妙昕不忍,開言相勸。
「笑野,算了吧。她們兩個的行為雖然可惡,可並未造成太大的惡果,饒她們一命,把她們趕走就好了。」
她一說話,封笑野豈有不允之理。
連聲答應:「行行行,你說怎樣就怎樣。妙昕,你的心腸真好,豈是這些女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