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秋槐瘋狂地抓住頭髮,失了先機。
一時反抗不了,只能苦苦抵賴。
「沒有,我怎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是夫人的丫頭,如何敢這樣做?」
「你不敢?」
秋槐狂罵。
「你怎會不敢?你是個丫頭又怎樣?莊主只要喝了那杯茶,喝了茶裡面的一心一意露,第一眼看到誰,他就會對誰鍾情。」
妙昕聽到這兒,突然有些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只聽秋槐還在碟碟不休數落。
「你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你是想讓莊主對你鍾情,然後借莊主之手對付我,是不是?只要有莊主的鍾情,你是小丫頭又怎樣?莊主還不是照樣會對你百依百順的,就像現在莊主對那個賤人一樣。」
巧兒被她揭穿了老底,心頭又羞又憤。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然直起身,也揪住了秋槐的頭髮。
兩個人扭打在一處。
巧兒喘著氣回罵。
「沒錯,你說對了,我是這樣想的。這不能怪我,還不是怪你這個毒婦。」
「我怎麼毒了?」秋槐尖叫,「你倒是跟老娘說清楚。」
到了這份上,她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了。
巧兒挖苦地對罵。
「你還不毒?你都不毒,天下都沒有毒婦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樁事只有我知道你的底細,你想等事成之後就除掉了。我為了保命,沒辦法,只能這樣做。」
秋槐被她說中了心事,羞憤難當。
當然絕口不肯承認。
「你個惡人倒來倒打一耙。你憑什麼說我惡毒?憑什麼說我想殺你滅口?沒有根據,胡說八道。」
否認是否認了,聲音卻顯然沒有先前那般響亮。
很有點底氣不足。
巧兒嘲笑。
「我倒打一耙?都是沒影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毒婦?」
將秋槐以前對付別的小妾用的手法全都說了出來。
一樁樁,一件件,事無鉅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