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封笑野委屈地說:「都說了不要叫我莊主,要叫我笑野,你還是這樣。莫非你當真一點都不喜歡笑野?」
秋槐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忍無可忍地衝過來,抓住封笑野。
叫道:「莊主,你看看秋槐,你心裡還有秋槐嗎?」
封笑野厭惡地皺著眉頭,將她推開。
「你這個討厭的女人,怎麼又跑到本莊主面前來了?真奇怪,以前到底看上你哪點了?還不快點從本莊主面前消失。」
妙昕瞧得出來,他的這些話不是在做戲,他厭惡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不免更加驚訝。
問道:「笑野,她不是你的愛妾嗎?你一直很喜歡她的。」
封笑野聽見她的聲音,臉上頓時又堆滿了笑容。
歡喜地叫:「妙昕,你終於肯叫我笑野了,我好高興。我知道她是我的小妾,可是跟愛妾一點邊都沾不上。」
瞧了眼欲撲過來的秋槐,連忙閃身躲到妙昕的身旁。
遠遠避開秋槐。
「我以前很寵愛她嗎?似乎以前常常去她那兒。奇怪,我以前怎麼會喜歡這樣討厭的女人呢?可能是因為我以前沒遇見你,不知道真正愛人的滋味。」
妙昕越聽越是迷惑。
這些日子,她經常同封笑野接觸。
對他比較瞭解。
知道他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封笑野還在肉麻兮兮地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妙昕,你不可以不理會我。我才知道,原來我心裡只有你,只愛你一個。其她的這些女人給你提鞋都不配。妙昕,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秋槐突然發了瘋一般衝到桌前,端起她端過來的那個茶杯。
茶杯已經空了,裡面的茶水已經被封笑野喝掉了,只底部似乎還有一滴殘留的水珠。
她不甘心地衝到封笑野跟前,瘋狂地將茶杯塞到他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