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製造防身的暗器,自然需要懂得這方面的知識。
想當初,剛剛開始學習穴位的時候,她曾經纏著月長歌不放,非要他為她講解。
常常弄得月長歌很難堪。
那個時候小,不知道男女大防,更不知道要精準地認穴,隔著衣服講解可不行。
後來,月長歌專門請了個精通穴位的女子來為她講解。
現在,月溶溶是知道了。
想起那會兒的傻樣,月長歌被逼的尷尬,她就想笑。
不由得朝月長歌歇宿的地方望了一眼。
眼前的這個人穴道被點,吭也未吭一聲,便倒在地上。
動彈不得。
月溶溶上前,對準了他的膝蓋,摳動了機關。
幾根銀針射中了這人,但是這人卻依然一動不動的。
僅從他的眼神當中可以約略瞧出點痛苦之色。
月溶溶解氣。
這人的膝蓋被廢,從此以後便成了個殘廢,行動尚且不便,看他還怎麼欺負女孩子。
只怕連這府衙都未必呆得了呢。
他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也不能發出聲音,身上的劇痛只能默默忍著。
更加的難以忍耐。
月溶溶從來沒有對人下過這樣的重手,但是她並不後悔。
這個人是咎由自取,是他太可恨了。
蹲下身,月溶溶警告他:「我勸你以後多行善事,不要再作惡,否則總會得到報應的。」
那人直到這時才發現她不是蘭兒,而是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娘娘。
眼中現出驚異之色,隨即昏迷了過去。
大概是痛暈的。
月溶溶懶得理他。
站起身,想把他拖進花叢當中隱藏起來。
但是這個人身形高大,可不像蘭兒那般輕巧,她用盡力氣也不過只把他拖了幾寸的距離。
月溶溶放下那人,擦了把頭上的汗。
瞧瞧身旁,已經快到圍牆邊上。
此處比較偏僻,估計這人不會輕易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