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默默地盤算著離開的法子。
她必須離開,去找蕭遙看個究竟。
所謂的身體沒有恢復只是個借口,以防墨淵和月長歌起疑。
果然,這二人信以為真。
本來麼,月溶溶剛醒來就能行走如常,確實不合常理。
墨淵替她拉了拉被子,說:「溶溶,就知道你的病沒那麼簡單,你好好休息。」
「嗯。」
月溶溶閉著眼,答應了一聲。
順從的樣兒,讓墨淵憐惜。
月溶溶的呼吸慢慢變緩變輕,彷彿真的睡著了。
墨淵拉了月長歌,悄悄地走出房外。
房中無人,月溶溶卻睜開了眼睛。
她掏出夙依給她的那本小冊子,研究上面的內容。
她看的,主要是天地萬物相生相剋之理,以及陣法和機關的布法。
對於內力武功等方面,只瞄了一眼便翻了過去。
因為她沒有武學根基,根本看不懂那些內容。
月溶溶越看越是著迷。
夙依研究多年的心得,絕非等閒,彷彿在月溶溶的腦中打開了一扇門。
很多以前想不通的地方,如今豁然貫通。
那天,月溶溶除了坐起來吃東西,一直躺在床上,沒有下過床。
墨淵和月長歌勸她下床來稍微走走,活動活動。
月溶溶有氣無力地說:「身上沒力氣,不想動。」
墨淵和月長歌反而憂心起她的身體來。
以為剛開始她能走動,是因為墨淵輸了真氣進她體內,是留滯的真氣的效果。
實際上,她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的。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月溶溶是使的苦肉計。
她做得很成功,連墨淵和月長歌都被騙了,晚上的防範做得不夠。
他們對外的防範還是很嚴密的,但是對於月溶溶的防備卻是疏漏了。
當天晚上,三天沒有回過房墨淵檢查了一遍月溶溶的身體狀況後,終於決定回房去睡一覺。
囑咐又囑咐,要侍女們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