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雕不懂他的話,叫了一聲,不理會他,來到月溶溶的病床邊。
它只知道它要守護月溶溶。
月長歌本就對救月溶溶抱著矛盾的態度,見狀歎息了一聲。
「連雪雕也不肯帶我去,看來這真是天意了。」
墨淵思索著救醒月溶溶的法子,月長歌的話讓他怦然心動。
似乎,在這件事上,他不是無能為力。
若月溶溶的病真是因為赤心珠,似乎他有什麼力量可以借助。
墨淵思索著,突然,他想到了。
在荒原的中心,夙依曾經將她的內力全部注入到了溶溶體內。
照夙依的意思,她的這些內力或許可以幫助月溶溶抵禦紫瑛,保住她的性命。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引導夙依的這些內力?
墨淵激動了,快步來到病床邊,抓住月溶溶的手。
告訴月長歌。
「朕有個法子,想試試看,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殿下,請看好雪雕,別讓它妨礙朕救治溶溶。」
月長歌點頭,拉雪雕離病床遠一點。
雪雕不滿地衝他叫了一聲,想再回到病床邊。
月長歌朝墨淵揚揚下巴,板著臉警告。
「你如果想她醒來就不許動。」
不知道雪雕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
但在看了眼墨淵的動作後,它馬上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其實,這種情形它看得多了。
玄清為了違護九龍陣,經常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盡,體弱氣虛。
蕭遙時常會為他度氣療傷。
每次療傷之時,都不許它靠近。
所以,在它小小的腦袋裡,知道墨淵此舉是為了月溶溶好。
墨淵抓住月溶溶的腕脈,緩緩地送入真氣。
這次因為知道了病根,與月溶溶剛昏迷時盲目地輸入真氣大不相同,他努力在月溶溶體內尋找著赤心珠和夙依的內力。
在經過好幾次試探後,終於,有一股異常的力量被他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