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房外的侍女們聽著,臉都變紅了。
「你找朕有什麼事?」
墨淵問,聲音冷靜異常,彷彿他正悠閒地坐著。
「啊,沒,沒什麼,你忙吧。」
月溶溶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著,掉頭就跑出門去。
跑到門外,想起了什麼,又停下來,把房門拉好。
依稀聽見裡面女子在求饒。
「皇上,求求您輕點,珠兒受不住了。」
月溶溶臉上發燙,跑到屋外院中,讓清涼的風吹拂過臉頰。
心到這時才開始狂跳。
這種事她並非完全不懂,大婚前嬤嬤曾詳細跟她講過。
可那畢竟是講述,是看陶瓷雕像,跟真人表演沒法相比。
墨淵這傢伙真是恬不知恥,做這種事居然讓她進去。
也難怪,他後宮的妃子那樣多,對於他來說,這是很稀鬆平常的事吧。
月溶溶受的刺激太大,站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把腦子裡縈繞的墨淵剛才的形象給拔除掉。
正要回自己房間,一轉身,卻正好看見墨淵出現在廊前。
她不想在這種時候面對他,掉過頭,打算從另一條路回去。
墨淵卻快步來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
調笑道:「皇后,既然來了,何必就走。陪朕逛逛。」
剛才他故意讓月溶溶進去,想刺激她。
可是,月溶溶的表現完全出乎意料,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
她壓根沒有一點當人家妻子的自覺。
看到自己的丈夫同別的女人在一起,為什麼她不發火,不哭鬧?
就算他臨幸別的女人是理所當然的事,她沒有理由生氣。
可是為什麼她連一點醋意都沒有?
她不在乎他已經到了這份上了嗎?
惱火的他將一肚子火氣全部發洩到了那個叫珠兒的女子身上。
然後起身,自己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臥室。
走到廊前,遠遠地便看見月溶溶站在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