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再無遲疑,解開包裹換衣。
墨淵說得沒錯。
如今的他太瞭解她都有些什麼本事。
若他真的想霸王硬上弓,她多半拿他沒有法子。
月溶溶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墨淵果然沒有偷看。
他一直背向著她,一動不動。
這倒讓月溶溶對他刮目相看。
兩人走出廂房,外面等候的眾人頓覺眼前一亮。
如此的金童玉女,比戲台上,比畫上的人都要好看。
真真想不到,世上還能有這樣神仙般的俊男美女。
他們剛才真的都瞎了眼了,竟把他們當成叫花子和竊賊。
墨淵拉了月溶溶的手,大大方方地往外走。
他倆都是在別人關注的目光下長大的,對於這些注目禮,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行動從容不迫,很有大家氣度。
酒樓門外馬車聲響起,緩緩地停在了酒樓門口。
剛才為首的那位衙役匆忙進來,隨在他身後的,還有一位官員。
看品級,應該就是望中城的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一見到門口等候的甘沐和阮浩,便朝他二人施了一禮。
悄悄詢問:「兩位大人,這位爺是誰?請告訴下官,以免下官失禮。」
知府的品級不如甘阮二位侍衛,因此對他倆自稱下官。
甘沐湊到他耳邊,悄聲告訴他。
「此處人多耳雜,不便相告。反正啊,他是你惹不起的主,你知道這點就成了。」
知府會意,在甘阮二人的帶領下來到墨淵面前。
撩起衣袍的前擺便跪了下來。
他這一跪,酒樓中其餘的人都跟著跪了下來,烏壓壓的跪了一大片。
唯有甘沐和阮浩站著。
知府叩頭稟道:「爺,下官是望中城知府樂濤,適才手下誤將爺當作竊賊,多有冒犯,請爺恕罪。」
墨淵現在揚眉吐氣了一回,心情暢快得多。
也就不想再同一個小小的衙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