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眼前這兩人中的誰給搧了兩耳光。
為首的衙役被打得懵了,連忙跪下。
惶恐地問:「大人,為何打小人?是不是小人沒給竊賊上刑?小人這就去。」
甘沐罵道:「瞎了你的狗眼,自己到你家知州老爺跟前請罪去。」
踢開擋在面前的衙役,快步衝到墨淵跟前。
阮浩也踢了一腳為首的那個衙役。
喝罵:「有眼無珠,衝撞了爺,你就是再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也快步衝到墨淵跟前,同甘沐一道跪了下去。
朝墨淵直叩頭。
「小的總算找到爺了,讓爺受苦了。」
「爺,小的來遲,請爺恕罪。」
礙於墨淵的形象,沒有得到他的允准,暫時不敢稱他皇上,暴露他的身份。
墨淵淡淡地說:「都起來吧,怪不得你們。」
甘沐和阮浩如同得了大赦,謝道:「多謝爺。」
再叩了個頭,才敢爬起身。
酒樓內的人一下子都傻了眼。
這兩個人顯然來頭不小,連這個知州跟前最得寵的衙役都說打就打,卻要跪倒在這個衣著襤褸的男人面前。
還臉色惶恐地請罪。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掌櫃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天啦,他今天可真是把這兩人得罪得狠了。
他們會不會找他算帳?
抖抖索索拿出月溶溶給他的那錠銀子,來到兩人跟前,腿一軟跪了下去。
將銀子高高舉起,膽戰心驚地說:「小人瞎了眼,收兩位的銀子,請兩位大人大量,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
月溶溶微笑。
「給了你你就收下好了,我們可不會吃白食。」
掌櫃聽見她提到吃白食,更是嚇得魂飛天外,叩頭不止。
「是小人有眼無珠,衝撞了兩位,小人再不敢了。」
月溶溶向來不喜歡擺架子,微微搖頭。
說道:「不怪你了,你起來吧,別擋了我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