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她倒未必,藉機同佳人親近倒是真的。
手還未攀上月溶溶的肩,卻被蕭遙給及時擋住。
蕭遙笑容滿面。
「皇上,溶溶是個女孩子,又不會武功,自己走路就夠吃力了。皇上體虛,我來扶你如何?」
這兩聲皇上,叫得極具嘲諷意味。
墨淵喪氣地收回手。
頭一偏,傲氣十足地說:「誰說朕要靠溶溶扶著走路了?朕不過是怕她勞累,想扶她一把而已。」
蕭遙笑道:「皇上照顧好自己就夠了,至於溶溶,不勞皇上費心。」
說罷,抱起了月溶溶。
月溶溶不願在此情況下加劇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敵意。
反正他們走出山外就分手了,所以現在大家就都退一步,和平共處更好。
掙扎著想下來自己走。
蕭遙偏把她抱得緊緊的,怎麼也不肯鬆手。
還調笑著說:「溶溶,這樣是不是省力得多了。」
月溶溶懊惱地想叫蕭遙放她下來。
誰知「蕭」字才剛叫出口,唇就被蕭遙給封住。
後面的話都被他堵在口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含含糊糊的聲音聽在墨淵耳中,格外刺耳。
這兩個人竟然當著他的面親熱,實在太可恨了。
再顧不得腿上的傷,抽出腰間的長劍,朝蕭遙刺來。
蕭遙走在墨淵的前面,這一劍刺來,劍尖正好對準了他的背心。
眼看劍尖就要刺中蕭遙,他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身子朝前一縱,險險地避開了墨淵的劍。
蕭遙朝前掠出十餘丈,停下身。
轉過來面向著墨淵。
笑道:「溶溶,有人要我的命,怎麼辦?」
月溶溶忍無可忍地衝他發火。
「你活該,誰叫你要多事。你馬上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蕭遙知道她是動了真怒,只好將她放下來。
月溶溶站到地上,衝他吼道:「蕭遙,你不要再生事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