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敵?你這是在罵我水性楊花嗎?他是因為我才受了重傷,你不幫就算了,我自己來。」
抓起墨淵的一隻手,想將他移到旁邊的一條小溪邊。
她剛才下坡的時候看到了,山坡的旁邊有一條小溪,溪水很清澈。
而且溪上有樹蔭,可以遮擋陽光。
墨淵躺著的這個地方無遮無攔的,陽光直射下來,太強烈。
蕭遙見狀,沒有法子,只好不甘不願地抓起墨淵,將他拎到小溪邊。
月溶溶小跑著跟在他的身旁,扶著墨淵。
口中不住提醒。
「小心點,腳拖到地上了。他的腿受了傷,不能碰撞。」
「你放到這個位置,小心,輕點。」
蕭遙不得不按照月溶溶說的,將墨淵放在小溪邊上,一塊清潔平整的石頭上。
讓他背靠著樹幹。
然後回身,把雪雕也抱到小溪邊,讓它好好歇息。
月溶溶蹲在墨淵的身邊。
掏出自己身上帶的一塊絲巾,放到溪水中浸濕,替墨淵擦去臉上的塵土。
蕭遙斜靠在一棵樹幹上,負手冷眼觀看,越看越是吃味。
印象中,月溶溶從未對自己有過這般親密的舉動呢。
忍不住問:「溶溶,你心裡還當他是你夫君嗎?」
月溶溶愣了下,埋頭到溪水中洗著絲巾。
洗得很用力。
沒好氣地說:「蕭遙,想不到你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我只回答這一遍,我從未當他是我夫君,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過去的身份早在逃宮之時就放棄了。這種蠢問題你以後不要再問了。你若懷疑什麼,無需再來找我。」
蕭遙見她生氣,不禁懊悔。
其實他很清楚過去月溶溶同墨淵之間的關係。
所以才心懷坦蕩地誘惑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在奪取別人的妻。
不過,過去的月溶溶從來沒有對墨淵如此親密過。
見此情形,換了誰心裡會不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