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昏迷著?還是遭遇到什麼不測?
月溶溶的心揪緊了,急忙朝墨淵跑了過去。
跑到墨淵身邊,蹲下身,輕輕推推他。
喚道:「墨淵,你醒醒,你不要緊吧?」
墨淵伏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月溶溶用力將他翻過來,讓他平躺在地上。
墨淵緊閉著眼沉睡,臉上都是塵土,不過呼吸還算平穩。
他只是暫時昏迷了,月溶溶稍稍放下心。
耳邊傳來雪雕的叫聲,很哀婉。
月溶溶抬頭,只見雪雕蹲伏在不遠處的地上,翅膀無力地耷拉下來。
大驚跑過去,撫摸著雪雕的頭,問蕭遙。
「雪雕怎麼了?」
蕭遙答道:「知道你遇到了危險,所以我騎雪雕過來找你。雪雕負重過久,體力消耗過多,休息一陣就好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
月溶溶卻聽得出來,蕭遙是在怎樣的心態下騎上雪雕的。
象雪雕這樣的靈物,不論是誰都捨不得讓它受到損傷。
蕭遙是急著來找她,才不顧一切讓雪雕帶他過來的。
抱了抱雪雕的脖子,輕聲責備。
「我不是寫了紙條給你嗎,我都沒事了,你還急著過來幹嘛?」
蕭遙微笑。
「知道你沒事了,但就是忍不住想過來親眼看看。」
那天,他在浣花粼影外面,看見裡面有紫光沖天而起。
當機立斷,先進去看個究竟,再去找月溶溶。
他必須先回浣花粼影,因為,月溶溶一定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情況,很有可能她已經不在山洞當中。
那麼要找到她,最好他帶著粼影石的母體。
能夠更準確地感應到她處身的位置。
蕭遙毅然說:「雲兄,天河,我們進去。」
蕭天河見他回心轉意,不再為了一個女子而不顧大局,心頭大喜。
他已經知道了月溶溶的身份,打從心底裡極不贊成蕭遙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