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心連忙居中調和。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都是關心溶溶的人,怎麼才見第一面就吵成這樣?好了,長歌,我們真的得走了。」
月長歌點點頭,沒有挽留他們。
蕭遙卻淡淡笑著問:「月殿下,你不想同我們一道去嗎?」
眼中似有著點捉摸不定的深意。
月長歌似乎心神不定的樣兒,沒注意到蕭遙的眼神。
不耐地說:「你們去吧。」
蕭遙便閉緊了嘴,沒有再說話。
雲無心關切地問:「長歌,你真的沒事?」
「沒事,你們快去吧。」
望著蕭雲二人離去,月長歌仰面長歎。
月溶溶出嫁以後,他意外得知了一些別的事,關於溶溶的事。
那些事太意外,讓他不知所措。
他只能盡自己的力量做一點事。
蕭遙同雲無心打馬離開,直到離月長歌很遠了,才悄然歎息。
問道:「雲兄,你當真確定,溶溶呆在山洞不會有危險?」
既被月長歌提起了月溶溶,他就無法再忍住這個問題不問。
當初,在離開月溶溶,同雲無心商議的時候,他就已經確認過好幾遍了。
把一個女孩子孤零零關在那種地方,還是自己深愛的女子,讓人如何放得下心?
雲無心也悄然長歎,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回答蕭遙這個問題了。
「你放心,那個山洞我再熟悉不過。溶溶不會有事的,難道我會害她嗎?」
「哦,那就好。」
其實早知道雲無心會這樣回答,但聽到肯定的答案,蕭遙心裡還是定下不少。
雲無心忍不住問。
「對了,你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告訴長歌溶溶的處身之處?你既然關心溶溶,就該知道,由長歌去保護她更好。」
蕭遙答道:「我是擔心月長歌性子太衝動,他進去衝撞了什麼,不利於赤心珠的精氣從溶溶體內被吸出來。」
其實心裡還有著層隱憂,他不便告訴雲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