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受了傷,就是他沒受傷,他都沒有把握能夠對付。
而且,他不敢拿月溶溶去冒險。
月溶溶面現難色。
「那東西就像赤心珠一樣,同紫瑛掛上了勾,我什麼也不懂。如果蕭遙和無心哥哥在,說不定他們知道。」
她說的是大實話,可聽在墨淵耳中著實不中聽。
又是蕭遙,又是雲無心,還無心哥哥叫得這麼親熱。
在她眼裡,他墨淵就是這般不中用,什麼都比不過那兩個男人,只會害她餓肚子嗎?
雄心一起,站起身,說:「好,我們就回去,不就是一輛車子嗎,怕什麼?」
月溶溶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他在賭氣。
不過她沒解釋什麼,現實情況,回去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墨淵的傷,能走路嗎?
想拉他坐下來,墨淵卻強著不肯坐。
反過來催她:「怎麼不走啊?」
月溶溶一手扶額說:「好累啊,不想走。要不我們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
她知道,依著墨淵的脾氣,如果說擔心他的腿傷,讓他休息一晚,他肯定不依。
不如說自己累了想休息。
墨淵信以為真。
他知道月溶溶自昨晚之後,身體虛弱,卻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若他腿沒受傷,這自然不是問題。
可如今,他的腿受了傷,元氣還沒恢復。
自己咬牙堅持著走路尚可,再要帶著月溶溶就夠嗆了。
只好坐下來,說:「今晚得餓一晚了。」
摸摸自己渾身上下,空蕩蕩的,什麼能夠填肚子的東西也沒有。
突然想起當初在皇宮,老是故意想讓月溶溶吃不成東西的往事,不免覺得可笑。
為什麼他和月溶溶之間總是免不了吃東西這個問題?
月溶溶勸服了墨淵,一手托腮坐在山坡上。
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蕭遙買的桂花糕,不禁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