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語氣淡淡道:「都起來吧。」
「謝皇上。」
甘沐起身,焦慮地問。
「皇上,您怎會受傷,傷到哪裡了?接到信,臣急忙帶了精壯的士兵趕上來,裡面有好幾個軍醫。」
月溶溶不耐地搶在墨淵前面吩咐。
「甘沐,把你的披風脫下來。哪幾個是軍醫?快點來治傷。」
甘沐一拍自己的腦袋說:「對對,快治傷,治傷要緊。」
脫下自己的披風,遞給月溶溶。
心頭詫異,這個女人是誰啊?怎會跟皇上在一起?還敢搶皇上的話頭?
若說她只是一個皇上偶遇的民女,又怎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月溶溶臉上都是灰塵,他一時認不出她。
月溶溶接過披風,鋪在地上,把墨淵的腿從自己腿上移下來,小心地放在披風上。
墨淵的腿離開了月溶溶,心頭竟一陣失落。
幾個軍醫圍上來,跪坐在墨淵的身邊替他檢查傷勢。
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個個神情緊張。
幾個軍醫分別細細檢查了一遍,商量了幾句,由品級最高的那位軍醫回稟。
「啟稟皇上,皇上的腿只受了點皮肉傷,沒有傷到骨頭,實是不幸中的大幸。皇上的創傷很深,失血過多,需要靜養一些日子。這幾天最好不要行走用力。」
月溶溶聽見骨頭沒事,鬆了一大口氣。
墨淵點了點頭。
「好,有勞各位了。」
軍醫見墨淵如此和藹客氣,激動不已。
「替皇上效勞,是下官的榮幸。」
月溶溶又再催促:「快點包紮傷口吧。」
有這客套的時間,傷口早都處理好了,皇家都是呆不得。
「是,是。」
軍醫們不知道月溶溶的身份,但見她同墨淵呆在一處,誰也不敢不聽從她的話。
連忙替墨淵清洗傷口,敷上藥,再包紮好。
月溶溶見傷口全都包紮好了,便向墨淵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