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讓她反抗,想反抗卻又反抗不了,這才有意思。
墨淵綁好了月溶溶,將她推倒在地上。
他的力氣很大,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若說以前在皇宮的那個月溶溶讓他有著想要寵愛和征服的慾望,那麼現在的月溶溶讓他只有折磨的慾望。
月溶溶被他推倒在地上,手又被綁縛住,沒辦法支撐身體。
摔得身體象散了架般,疼痛難忍。
幸好她小心著,沒有摔到頭。
若是頭撞在這堅硬的玉石地面上,後果就堪憂了。
月溶溶緊咬著牙關,連一點示弱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真的被墨淵給惹惱了。
他生氣,她能理解。
他挖苦她,想抓她回宮,想強佔她,她都能理解。
可是,他有必要對她如此嗎?
哼,既然如此,可別怪她不客氣了。
墨淵站到月溶溶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見她堅忍的樣子,倒有些讚賞。
他慢慢地蹲下了身,蹲在她身邊,欣賞著她咬牙吸氣的模樣。
月溶溶身上的痛感漸漸減輕,冷眼瞧著距她不遠的墨淵。
心道,快點來啊,來冒犯我啊,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
別以為綁住她的手,她就拿他沒辦法了。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武器,比如說頭上的那根珠釵。
只不過,因為墨淵到底跟她沒有深仇大恨,而且她逃跑理虧,所以不想傷他太重。
因此,剛才才遲遲沒有對他下手。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墨淵卻一動不動地蹲著,目光放肆地在月溶溶的私密部位遊走。
像是存心要讓她難堪似的。
月溶溶羞憤難當,苦於手被縛住,而珠釵的效力範圍太窄,只能咬牙忍耐。
墨淵瞧著她憋得通紅的臉,眸色漸深。
審問的口氣問:「月溶溶,你竟敢逃跑,難道你不怕朕對照月國不利嗎?」
月溶溶見他提到別的話題,心情稍微放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