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月溶溶是怕他靠近,故意使出這等卑劣的手段阻攔他。
心頭的怒氣更盛。
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竟開動如此厲害的機關。
就為了阻止他。
好歹他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以這樣做?
墨淵想歸想氣歸氣,卻絲毫不敢大意。
身子騰空而起,避開腳下絕大部分的利器。
袍袖飛舞,捲走了上方的利器。
一籠清影當空,墨淵緩緩落地。
手一甩,將刺滿了利器的外袍扔到一旁。
利器碰撞到白玉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月溶溶只覺得眼前黑影一晃,墨淵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溶溶,別來無恙?」
墨淵譏諷地笑著,一雙大手朝月溶溶伸了過來。
月溶溶剛才不小心觸動機關,擔心著墨淵的安危,一時忘了想法防備他。
不料,他毫髮無損躲開了利器的攻擊不說,還如此迅捷地來到她身邊。
弄了她個措手不及。
眼見墨淵一雙大手朝她襲來,月溶溶情知不妙,急忙抬手想扳動袖中的機弩。
但是已經晚了,墨淵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力氣很大,她掙不開。
「月溶溶,你以為朕已經吃過你一次虧,還會再吃一次嗎?朕勸你還是別費力氣了。」
墨淵挖苦地說。
同時很為自己那次栽在月溶溶手裡而懊惱。
「喂,你想幹嘛?」
月溶溶氣惱地問。
「朕想幹嘛?朕是你的丈夫,夜色如此美好,你說朕想幹嘛?」
墨淵唇角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
他現在就要了她,等他玩夠了,再好好折磨她。
「不,你不可以這樣。」
從來自信的月溶溶難得地害怕了。
她不要失身給墨淵,她愛的人是蕭遙,她是屬於蕭遙的。
「哦?為什麼?」
墨淵欣賞著她眼中的懼意,並不急著侵犯她,他要好好逗逗她。
他就喜歡看她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