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能再加以改造也說不定。
或者,她可以另外想個別的陣法。
蕭遙興奮地起身,說道:「我這就畫給你看。」
封笑野準備給月溶溶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差,房中的裝飾就不必說了,華貴無比。
而且,一應用品俱全。
房子分隔成兩部分,裡面是睡覺的地方,外面是待客娛樂的地方。
中間用紗簾隔了開來。
蕭遙拉了月溶溶來到外間的書桌旁,取出文房四寶。
往硯中倒了水磨墨。
月溶溶站在桌旁,從他手中拿過墨。
說:「你想想怎麼畫,我來磨。」
蕭遙坐在桌前,笑看著月溶溶。
他看她,怎麼看也看不夠。
她垂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吐氣如蘭。
她的纖指細細地磨著墨,墨汁顯得她的手指更加的白皙。
他又看到了一個不同的她,溫文淡雅,像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這個念頭閃過,蕭遙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月溶溶其實非常精通詩書。
他早就聽說過了。
她同她的皇兄皇姐們一樣,六歲啟蒙。
她的文字造詣若不夠深,又如何看得懂那許多機關算法方面的東西。
那些書上的文字描述,都是非常晦澀的。
月溶溶可沒有師父教她,完全是自學成才的。
而且,她的身份可比普通的大家閨秀高得多了。
蕭遙腦中莫名的又冒出個念頭。
那個老是被月溶溶氣得夠嗆的墨淵,若看到現在的她,會作何感想呢?
呸呸呸,他怎麼想到墨淵了,墨淵一輩子都別見到溶溶才好。
他不知道,墨淵此刻正在調集軍隊,要來抓他的這個膽大妄為的逃妻。
軍隊調集太慢,估計要到明晨才能抵達瀛泉山莊。
墨淵等不及,隻身一人騎了馬,又來到瀛泉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又跑到這地方來,莫名其妙的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