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叫我夫人,你假惺惺地攔一下。柴華叫我嫂子你也不澄清。」
「那是。」
蕭遙得意。
「讓他們叫,叫著叫著你就習慣了,然後就真當我是你的夫君了。」
月溶溶拉拉他的臉,臉上立刻起了紅暈。
原來這傢伙的皮膚並不是很厚嘛。
「陰險的傢伙。」
月溶溶輕聲罵了一句,人卻靠進了蕭遙的懷裡。
回想起最後一次在街上遇見石頭的情形。
當時石頭叫她夫人,她很自然地就答應了。
柴華叫她嫂子,她雖然感到彆扭,想要解釋,但並不是很排斥。
難怪墨淵聽見了會那樣生氣。
「不陰險,怎麼能得到你?」
蕭遙說得大言不慚,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
他想起了去皇宮偷赤心珠的那一天。
那天,得知月溶溶就是赤心珠選定的人,他像是遭了一場大劫一般。
整日裡昏昏噩噩的,腦袋渾濁,什麼都理不清楚。
他機械地跟蹤月溶溶,到了宮外。
假稱自己是坐在大肥的馬車上,無意中來到此處的。
理不清思緒的他不經大腦就說出了浣花粼影。
說出口了之後又覺得不妥,找著借口,說他要去的並不是真的浣花粼影。
以免月溶溶起疑。
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帶著月溶溶兜圈子。
說是擺脫跟蹤,實際上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緒吧。
因為,他並不介意那些跟蹤他的人去浣花粼影。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要溶溶同紫瑛一道灰飛煙滅,可他又怎能如此的自私,將她私藏起來?
直到那晚,他獨自站在荒草地上對夜沉思,溶溶來到了他身後。
那晚,他終於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不帶月溶溶去浣花粼影。
他就不信,對付紫瑛的事當真離不開她。
若他不能替她承擔責任,不能保護她,他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