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擋這種駕,他是發自內心的樂意。
月溶溶瞪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同他一道走出房門。
心裡突然變得很坦然。
是啊,有蕭遙替她擋駕。
從今以後,她就認定他了,別的男人都靠邊站。
別人怎麼看待她,有什麼關係呢?
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
封笑野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株蒼松下面指揮著什麼。
他的面前,不斷有人拿了物品來給他過目。
還有人趕了一輛馬車到他面前停下。
月溶溶瞧見那輛馬車,心跳莫名地加快,朝蕭遙身邊縮了縮。
蕭遙攬住她的腰,關切地問:「溶溶,怎麼了?」
月溶溶搖搖頭。
「沒什麼。靠你近點,不行啊?」
她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像有點害怕,卻又不知道在怕什麼。
那輛馬車很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再仔細看,那種捉摸不定的害怕的感覺卻又沒有了。
好像剛才就是她的錯覺。
蕭遙攬住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
悄聲說:「行,當然行,巴不得呢。」
房前有許多服侍他們的人,他不願被他們聽見了,因此音量壓得很低。
瞧了眼月溶溶的臉色,又瞧了眼離去的馬車。
在她耳邊問:「那輛馬車有什麼古怪?」
月溶溶眼望著馬車,緩緩搖頭。
「應該不會吧。」
蕭遙悄聲笑道:「你怕封笑野拉一車美男來給你?」
月溶溶慍怒地推開他。
「你又來了。再說我就真要他們了,哼,不要你。」
蕭遙沒有再說什麼,含笑將月溶溶的手重新逮回到自己手中。
有些時候,生點小氣是有必要的。
比如現在。
她可不就忘了剛才令她感覺不好的東西了嗎。
月溶溶任他握著,沒有抽回手。
封笑野看見月溶溶,揮揮手讓馬車離開,自己急忙來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