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突然煩躁地坐起身,說道:「溶溶,都跟你說了,這些事都跟你無關,你不要再問了。不早了,睡覺吧。」
他本來是橫躺在床上的,這時換了個方向,倒到枕頭上。
竟然真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月溶溶氣憤。
她才剛剛問到邊緣的問題,還沒說到核心的事呢。
這傢伙就耍賴皮不回答她了。
月溶溶爬到枕頭邊,抓住蕭遙的肩搖晃他。
「蕭遙,你起來,不許裝睡。」
蕭遙任她搖晃,眼睛閉著就是不睜開。
月溶溶無奈地放下他的肩,雙手叉腰,氣憤地瞪著他。
然後學著早上蕭遙叫醒她的法子,用右手捏住他的鼻子,讓他無法呼吸。
蕭遙嗡聲嗡氣地說:「溶溶,害了我,看你上哪去找我這麼好的相公。」
任她捏著鼻子,大張著嘴誇張地呼吸。
若不是月溶溶心裡有牽掛,恐怕真要被他這無賴的樣子逗笑了。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用左手摀住他的嘴,要逼他醒過來。
她沒注意到,她的身子就俯在蕭遙的上方,離得很近。
蕭遙本來就心心唸唸掛著她,加之又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再也按捺不住。
兩手一張,抱住了她。
就勢一個翻滾,將她壓在了身下。
月溶溶沒有防備,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自己就躺在了床上。
蕭遙的身子就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
與前兩次吻她不同,這次蕭遙的吻很霸道很用力,他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唇間探索。
月溶溶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
而身上的血液彷彿被抽乾了似的,渾身乏力。
想推開蕭遙,手卻軟軟的抬不起來。
唇上是異樣的觸感,她彷彿沒了自己,不受控制地與蕭遙糾纏在一起。
蕭遙像個飢渴的孩子,掠奪,索取。
月溶溶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