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往往在沒有防備,被人叫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都會有異乎尋常的反應。
眼前的這個女子眼中卻露出迷惑之色,含笑問:「公子,你說什麼?」
墨淵越發的不自信。
試探地問:「請問小姐貴姓芳名?」
月溶溶笑了笑,微露出羞澀之意。
「請公子見諒,女子的名字,唯有夫家可問。」
這個理由再充分不過,墨淵不好逼迫。
只好問:「那麼,能告訴在下小姐的尊姓嗎?」
月溶溶裝作猶豫了一下的樣子,答道:「鄙姓蕭。」
話一出口,自己倒微愣了愣。
她怎麼不經大腦,就說自己姓蕭呢?幸好蕭遙不在旁邊,否則該得意了。
不願再跟墨淵糾纏下去,問他:「請問公子找小女子有何要事?」
墨淵聽見她自稱姓蕭,口氣來得十分自然,心頭忽地有些失落。
答道:「在下想問一事,請問小姐認識一個叫溶溶的女孩嗎?」
月溶溶含笑搖頭。
「恐怕要令公子失望了,小女子認識的人中沒有誰叫這個名字。」
「那麼,小姐有沒有同胞姐妹,或者見過一個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呢?」
「沒有。」
月溶溶極為肯定地回答。
「公子是要找人嗎?找那個叫溶溶的姑娘?請公子詳說,或許小女子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幫上忙。」
墨淵失落地回答:「不必了,打擾小姐了。」
眼前這個女子穩重大方,說話得體,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卻讓他感覺乏味,很有些不足之意。
實在無法將她與那個傻得可愛可氣,卻又無法無天的月溶溶劃上等號。
雖然,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
月溶溶在心底鬆了口氣,面上卻掛著無懈可擊的溫和得體的笑容。
說道:「既然公子無事,小女子告辭了。」
墨淵道:「告辭。」
月溶溶邁著莊重沉穩的步子回到花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