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季節,正好遊玩,怎麼街上如此冷清?
幾乎沒有人行走。
突然,月溶溶抬起袖子擋住自己的臉,將臉轉向蕭遙的方向。
口中低呼:「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好像看到墨淵了呢?」
蕭遙問:「哪呢?」
「就在我們剛經過的那個街口。」
蕭遙馬上將馬車調了個頭,要去看個究竟。
馬車跑得太快,他剛才又顧著想問題,竟然沒有注意到那個街口。
月溶溶叫道:「喂,你幹嘛要趕回去?別被他發現了。」
蕭遙趕著馬車說:「確定是不是他。沒事的,你別讓他看到你的臉就成。」
月溶溶當真用袖子將自己的臉擋得嚴嚴實實的。
蕭遙來到街口,細細看了一遍,說:「沒有啊,街上沒人。」
月溶溶緩緩放下袖子,不過只放到一半,露出兩隻眼睛。
臉依然被袖子擋住。
果然,街上空空的。別說墨淵了,就連別的行人也沒有。
月溶溶猶疑地說:「也許,真是我看錯了。他應該在皇宮享樂,怎會跑到這兒來?唉,逃了宮,太敏感了。」
蕭遙找到一家客棧,將馬車停在客棧門口。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大肥,明天你趕車,輪著來。」
大肥這幾天每天悶在車廂裡面,悶壞了,巴不得出來透透氣。
聞言馬上說:「好啊好啊,不用輪了,以後都由我來趕吧。」
掀開車簾,忙不迭跳下車,深深地吸了幾口外面的空氣。
妙昕也跳了下來。
一行人走進客棧,照例要了兩間客房。
月溶溶本想想個法子將跟蹤之人引出來,看看都是些什麼人。
聽蕭遙這樣說,也就罷了。
他們要跟就讓他們跟吧,看他們到底要怎樣。
以後見機行事。
不過,今晚的客房得布點機關了,以防萬一。
月溶溶沒有料到,她沒去逼跟蹤之人現形,跟蹤的人倒主動找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