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和妙昕卻照例滿不在乎地看著那個人,似乎在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月溶溶也望著那個人,不緊張,但也不敢掉以輕心。
那人完全不知自己前方有異,在他眼裡,這就是一大片荒草,跟別處沒啥兩樣。
不過懼怕帶頭之人的命令,不好違抗他,只好做做樣子調查。
這草基本上才到人的足踝高,最長的也不過只到膝蓋,能藏得住什麼人?
誰知他的左腳剛要踩下,突然眼前恍惚了一下。
然後便見眼前出現了許多小水坑,不大,就是尋常下過雨後草地上出現的那種小水坑。
不會淹到人,也藏不住什麼東西。
但是會弄濕鞋子,弄髒鞋底。
這人慶幸地低聲說了句。
「幸好我眼尖,要不,這雙新買的鞋子得弄濕了。急著趕路,恐怕還沒得換,以後再遇到行動得多帶雙鞋子才成。」
絮絮叨叨地說著,換了個方向。
繞著樹枝的圈子慢慢巡視過去。
直到那人繞著圈子走了半圈,然後繼續往前走了,蕭遙才放鬆了自己的右手。
大肥和妙昕眼中卻露出失望之色。
原以為可以看到這人摔得鼻青臉腫,或者是受到什麼驚嚇。
就如同過去那些誤入師父陣法當中的人。
可是這人就這樣離開了,一點好戲都沒看成。
真是無趣。
月溶溶也放下了心。
她看得出來,這幾個人武功雖然高強,但比起月長歌差了很多。
她有辦法可以制住他們,但她這不是想隱形麼。
所以,最好什麼都不要發生,以免暴露行蹤。
她同月長歌最熟悉,一看到會武的人,不自覺地就拿人同月長歌比。
跟蹤的六個人在分散尋找了一番之後,很快又聚攏在一起。
並沒有花太多時間。
陽光下的這塊荒草地,一覽無餘,著實藏不了什麼東西。
幾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