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逃出皇宮後,只有一次同妙昕談到墨淵。
那天,他們幾人正在郊外野餐,也不知說到什麼話題,妙昕突然就扯到了墨淵身上。
「小姐,你說,墨淵會相信你是消失了,而不是逃走了嗎?」
月溶溶滿不在乎地吃著東西,含含糊糊地回答。
「誰知道呢。反正,只要沒有把柄在他手中,他不會對照月國不利就行。」
她費這麼大的勁,還不就是因為了她照月國小公主的身份嗎。
不願因為自己的一點私事,演變成國家的大事。
妙昕格格笑著。
「我只要一想到墨淵生氣的樣兒,我就想笑。」
月溶溶也笑。
「他自大慣了,有氣發不出來的樣兒確實好笑。」
「你走掉了,宮裡那些妃子該得意了。當初受寵的妃子只剩下德妃一個,不知現在誰又有機會上位了呢。」
「誰知道呢?就墨淵那品味,嘖嘖,可真難說。保不準他厭倦了宮裡那些舊人,又該下令,新選妃子進宮了呢。」
月溶溶不願再談這個話題。
好容易擺脫了囚籠,她想過嶄新的生活,不想再同過去扯上任何關係。
因此轉移了話題,問:「蕭遙,什麼時候才能到你說的那個地方?」
「快了,」
蕭遙的聲音有點悶。
「溶溶,你還記得,你當初剛聽到浣花粼影這個地方時,是什麼感覺嗎?」
月溶溶想了想,答道:「那時我還小,記不清了。」
心頭越發的奇怪,蕭遙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
每次蕭遙提到浣花粼影,都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他的神情格外的虔誠,格外的嚴肅。
同他平日裡凡事不在乎的樣兒極不相稱。
那天晚上,他們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就宿在郊外。
月溶溶和妙昕睡在馬車上,蕭遙和大肥在馬車外面露天歇息。
星朗風清,夜色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