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又怎樣?不遭又怎樣?」
月溶溶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同妙昕閒聊。
逃跑在即,自由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她的心情很好。
也有心思同妙昕說笑了。
妙昕怪叫道:「遭了又怎樣?殿下,難怪你真的被他,那啥了?」
「怎麼可能?你就這麼不相信你家殿下我?」
月溶溶白她一眼。
妙昕吁了口氣,撫了撫胸口。
說:「這還差不多。若是真侍寢了,那就完蛋了,我們就不能逃跑了。」
「為什麼這麼說?」
月溶溶好奇地問。
侍寢跟逃跑有什麼關係?
妙昕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殿下,這還用問嗎?一女不侍二夫,若你真侍寢了,這輩子你就只好當你的皇后了。」
月溶溶失笑。
「快點拿好東西走吧。」
心裡卻在想,若她今晚當真被墨淵那啥了,她還會逃走嗎?
那是毫無疑問的,她肯定得逃走,非逃走不可。
誰說女人一輩子就只能跟在一個男人身邊,哪怕她是被迫的。
她要嫁,就要嫁一個真心相愛的人。
否則,寧可孤獨一生。
月溶溶準備好了一應物品。
她只帶走了她事先準備好的路上應用的東西,照月國陪嫁來的東西一樣都沒帶走。
然後搬出她做好的逃跑工具。
出門巡視了一番,見四周無人,於是撤去了她先前布好的那些機關。
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留下任何破綻,月溶溶這才招呼妙昕。
「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妙昕興奮地爬到逃跑工具上,依著月溶溶的吩咐,趴下身子。
那是一個極大的象孔明燈一樣的東西。
用竹篾紮成一個極大的圓球形,上面糊了紙。
紙上塗了一層漆黑的墨汁。
圓球的下方,是一個平平的托盤狀的東西,用輕便牢固的木條釘成。
木框下的下面,照樣蒙了一層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