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削梨才能削得這般好。
看來他真的是被她愚弄了。
斷然拒絕。
「朕不吃梨,你自個吃好了。」
說完,手負在身後,大步離開。
他懶得再跟她耗下去。
走到門外,吩咐侍奉他的人好好照看月溶溶。
他的原話是:「皇后身子不大舒服,要呆在房內休息。你們切不可讓她走出房間。」
明裡是照顧月溶溶,實際上則是讓她們監視著她,不許她逃走了。
自己想想又覺得奇怪,為什麼明知被她算計了,還要將她留在房中,不趕走她呢?
月溶溶見墨淵自動離去,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還是鬆了口氣。
太好了,墨淵暫時不會冒犯她,只要拖到晚上就好辦了。
瞧了眼手中的梨,放到自己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好像她咬的不是梨,而是可惡的墨淵。
他不吃就算了,她辛辛苦苦削好的梨,還捨不得給他呢。
跑了半天,她正好口渴了,吃個梨解渴。
挨到晚間,晚膳過後,就寢的時辰,墨淵終於回到了寢宮。
他琢磨了一個下午,終於決定,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月溶溶。
今晚要定了她。
要了她,不一定就等於他要寵她。
他得給她一個教訓。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這麼做,究竟是負氣,還是捨不得月溶溶。
墨淵走進臥室,令旁人避開。
大刺刺地吩咐:「月溶溶,過來,替朕寬衣。」
月溶溶滿心不情願地替他脫下外面穿的袍子,掛到衣架上。
墨淵手一伸,將她抓了過來。
「說好了,今晚你侍寢。」
頭一低,就要吻上月溶溶的唇。
月溶溶及時側頭避開,雙手抵在墨淵胸前,要推開他。
「皇上,我都說了,今晚不行。」
墨淵撲了個空,心頭大怒。
提起月溶溶,將她丟到床上,自己撲了上去。